运输粮草,而是要夷州的造船厂吧?”
虞让拱手道:
“正是,此事倒也无须隐瞒陛下,想必陛下也知道,我们普六茹部以水师扬名,可惜陛下一把火,烧了我部立身之本。”
“以至于连石周曷部,这种东胡八部之中的下部贵族,也敢发兵质问汗王。”
“因而重组水师,是必须的。”
“那么就得有船。”
“东胡内患如此,陛下稍派耳目,便可知晓,若是可以,我部亦是可与陛下达成共识,暗中结盟。”
“如果真能做到这一步的话,那运来琼州的,可就不仅仅是粮食了,而是陛下想要什么,我们就会运来什么。”
刘恪一手撑着下巴,歪躺在金銮上,做思索状:
“暗中结盟,我大汉如何攻取高州?如何取江东?”
“如此一来,便只能往西打,入川蜀,再走蜀道,重回长安。”
虞让挺身,傲然道:
“大汉高皇帝,入川蜀,以淮阴侯之计,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得以取关中,图天下。”
“昭烈皇帝入川蜀,以武乡侯之计,同出祁山,取陇右,天下惊惧。”
“这川蜀,可谓是大汉龙兴之地。”
刘恪脸上渐渐浮出一抹笑意,一边笑着,一边轻松的摆了摆手,言语间不由得透出一丝感叹,将笑容显得有些复杂。
“好一招祸水东引。”
“若是朕没记错,这川蜀由周曷部治理,正与普六茹部争执不休。”
此时他的笑容渐渐收去,整个人也变得严肃起来:
“可纵然如此,朕也不会将夷州交予东胡人。”
“陛下当真?”
虞让略微挑了挑眉毛,倒也不急,只是上前几步,侧身细声道:
“莫非陛下不知交趾国已然动兵?”
这一声虽然不大,但却将满朝文武震了个彻底。
哪怕早有预料的智谋之士,真听到这个消息时,也是一时间难以自恃。
大汉的假想敌一直是东胡人,从来没将身为邦国的交趾国考虑在内。
但交趾国如果在这个时机,发兵来攻,无论是跨海走海路直入琼州,还是走陆地过高州,都将极为棘手。
大汉确实缺粮了,今年不宜再动兵,哪怕真要打,也得等到秋收之后。
如果再拒绝了普六茹部,引得普六茹部执意动兵来伐,和交趾国双路齐攻,大汉危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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