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如此,那便派人告诉岳少保,让他安心备战,准备随时迎接普六茹部兵锋。
“至于这东胡使节”
“朕听闻东胡使节与其随从,在街上游逛之时,曾被孩童拿着石子扔砸,追得满街跑。”
“朕寻思,石子还是小了。”
“来人,取大石头来!”
说罢,化成雨就带人抱着脑袋大小的石头入了殿中。
这石头要是砸人脑袋上,是真能给人砸死。
群臣见此一幕,无不是沉默了片刻。
片刻后。
魏季舒拱手劝谏道:
“陛下,两军交战,不斩来使。”
他固然是带头给了虞让三拳,还被虞让还了一拳,现在胸口还有些发闷。
但他从来没有杀了虞让的想法,至多是羞辱一番,打几拳,出出气。
毕竟使节、名士,这两个名头着实影响太大。
轻易杀了,难免给外人一个大汉杀使节的坏名声,而大汉现在靠的就是名声。
杀了这种天下名士,难免会让人心中有疙瘩。
皇帝又一直在打压世家,但凡有人从中作梗,找着机会,只怕便是一场大乱。
刘恪摆了摆手,这羊鼻子还真有点烦,明明帮他出口气,他还得反过来劝谏一番。
“街上孩童都敢为之,诸位爱卿难道尚不如一孩童?”
心中不耐,他还是很认真的回应道:
“朕没说斩啊,朕只是说,砸死他。”
“可是.这.”
一时间,魏季舒竟不知如何反驳。
陛下说的还有道理啊!
砸是砸,斩是斩。
这是两码事啊!
他只好拱手道:“陛下莫要在文字上取巧,天下人却是不认的啊!”
“那好。”
刘恪拍了拍手:“朕的好大儿,这位东胡使节说了,要回江东去,看来你和他,只能回去一个了。”
只见那面极不协调的屏风,赫然被推倒。
面色铁青的普六茹阿摩从屏风后走出,就像是抓奸成功了一般。
“石头准备好了。”
普六茹阿摩也不二话,举起石头就要往虞让身上砸。
虞让哪经得住这一砸,慌忙道:“殿下.!”
然而石头已然砸出,正中其面门。
破开的西瓜,犹如一场血腥的屠宰,鲜红色的汁水四处飞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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