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许多留有辫发的百姓。
不过现如今还是看到了。
往后北伐,这样的百姓,只多不少。
如果他少生几十年,百姓们不只是头上扎着辫发,心中也扎着辫发,只怕再怎么打,都很难打出一个人心思汉。
刘恪指着那十多具还留有辫发的将士尸体,道:
“未有扎辫发的,是臣民,扎着辫发的,是难民。”
“都是大汉的子民,是朕的子民。”
他亲自蹲下身,为那一具具散发着恶臭的尸体,解开辫发:
“诸位都来,好好安葬了将士们。”
众将齐齐声答应,也不顾恶臭,干起活来。
安抚生者,也不能弃了死者。
甚至对死者加大安抚力度,才能让那些生者,更加安心。
多亏有平日里,没事就爱挖坑种萝卜的典褚在,事半功倍。
当然,如果典褚没有差点将阵亡的将士,给竖着插进坑里,就更完美了。
将这一批将士全都掩埋后,刘恪抹了把脸上的汗水,问道:
“斩首和俘获数目,可曾反复核对?”
马成岩恭敬的答道:
“俘虏了八个东胡人,陛下是否想要问话?”
众将对视一眼,这个马成岩有点不识数。
化成雨连忙出列道:
“马将军,东胡人向来自以为狼的子孙,怎么会甘心被俘虏?”
“肯定在被俘虏的第一时间,就自杀了。”
马成岩一愣,连连点头:
“这位将军说的是。”
刘恪也同时点头。
对付东胡人,只靠杀,有一定局限性。
但就现在的大汉来说,只能杀,一个不留的杀。
不断宣扬大复仇思想,将那些侵占汉地、凌虐汉人的蛮夷,给杀干净。
刘恪这才率领众将,往府衙而去。
忽而就在此时。
一骑探马匆匆入城,见着刘恪一行人,赶忙停蹄,那传令兵几乎落马栽倒。
所幸典褚眼疾手快,给他一把提了起来。
“何事如此惊慌?”
刘恪皱眉,两战两胜,就是乞颜金瀚也只能眼睁睁看着他进城,能有什么急报?
总不能是逐溪县陷落,岳少谦殉国了吧?
那传令兵满脸尘土,目中布满血丝,声泪俱下:
“陛下,徐闻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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