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酒水,面无表情的看了几眼,一饮而尽。
他这一生,在史书上都添不了几笔。
如果没有奏上《治民疏》,甚至会寂寂无名。
或者在野史上,会因为落第六十年,而为人调笑。
贾无忌觉得这样挺好的。
安全,不显眼,活的长久。
但有时候,偶尔也会觉得,太平淡了。
贾无忌放下酒爵,继续道:
“皇帝北上,抵御东胡大军。”
“琼州全境空虚,正是起事良机。”
“诸君不为自己考虑,也得为家族考虑。”
“若是宫中之事暴露,覆巢之下无完卵。”
贾无忌木着脸,微微摇了摇头。
见众人还有犹豫,他继续道:
“诸位可曾听闻,曹侯当年的兖州之乱?”
众人一愣,作为昭烈皇帝一生最大的敌手,曹侯的发家事迹,几乎每个人都耳熟能详。
兖州的世家大族,趁着曹侯征讨徐州的时机,迎吕丁董布入兖州。
从而使得曹侯后方大乱,几乎失去了大本营,险些成为丧家之犬。
毫不意外的说,兖州之乱是曹侯当年,所遇到的最大艰难。
只差那么一点,就大业未成而中道崩阻。
贾无忌忽然道出一个名字:
“虞让。”
天下名士,自然耳熟能详。
可这家伙,不是用脑袋碎大石,死了吗?
贾无忌继续道:
“虞让乃天下名士,虽说为何扬名,你我都知道其中龌龊。”
“但所谓论迹不论心,名义上,虞让仍然保护了江东百姓安危,使得他们不被东胡人屠戮。”
“此人高义,且是使节。”
“却仍然死在了朝堂之上。”
众人默然不语。
曹侯当年也是杀了个叫边让的名士,引来了兖州世家动荡,世家之人才因而反乱。
但还不够。
毕竟虞让虽说是天下名士,但一则不是自己人,二则说到底,是普六茹阿摩杀的。
贾无忌道:
“打豪族,分田地。”
“皇帝在交州是怎么做的,诸位应该都看在眼里。”
“这”
众人一时间犹豫起来。
这是他们最为忌惮的。
交州都是些豪族,远远比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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