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敬道荣一样阳光开朗,但大笑的同时,却会露出那极为渗人的凿牙漆齿。
已经有不少东胡人,见着狄邯的青铜面具而胆寒。
巴尼汉也不甘示弱,想要将自己当初的梦想,付之于行动。
于是乎,逢人便笑,对敌人也是如此。
希望有朝一日,所有敌人看见凿牙漆齿而胆寒,希望所有自己人,以凿牙漆齿为荣!引领纹面凿牙新时尚!
“南越.”
聂羌见此,心中咯噔一下,也不由得冒出一阵冷汗。
巴尼汉没有让东胡人失望,早前不是都传着他来了吗,他是真来了。
伏兵一出再出,当真叫人猝不及防,苦不堪言。
巴尼汉防寒耐热,不管这雪怎么下,这火怎么烧,都只会让他更兴奋。
他所部的兵马,自山林中而出,如同从天而降。
和营中所有归义军将士们一同,杀向东胡中军。
而这股生力军的出现,瞬间打破了东胡人刚刚提起的士气,让原本呼喝着共生死的东胡将士们,瞬间陷入了混乱。
蒲前光苦不堪言。
为什么次次都是这样?
好不容易重整旗鼓,马上就是一路伏兵杀出来教训他一顿,仿佛就是在说你高兴的太早了!
颇有种被玩弄的感觉。
巴尼汉带着兵马越战越勇,一应归义军将士们,看着连绵不绝的援兵,士气更是节节攀升,仿佛都不会累的。
而东胡人则是节节败退。
大营之中,火势越来越小,但东胡将士们的惨叫声和哭喊声,则越来越大。
聂羌杀了片刻,着实没什么办法,还得提防汉帝的棋盘,如此乱局,当真让他这个万人敌,也不得不连连吃瘪。
蒲前光找着聂羌,两人对视一眼。
“往哪儿跑?”
“往后.”
他们也不想着断后或是重整旗鼓了,比伏兵更坏的情况,就是有两路伏兵。
能带着部分兵马,全身而退就算成功。
如果聂羌早就知道巴尼汉所部的兵马,也能恰巧赶上的话,他甚至都不会回身杀回来。
“来将休走!!!吃某一枪!!!”
却见得,火光映出了一个白马银枪的小将,不知怎么就冲着他们后方杀了过来。
赫然是那凶名在外的赵宁。
一个人便宛如一支大军,前后冲杀,让人头皮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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