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啥成啊?
木桶澡盆连成一串,你说澡盆渡江。我肯定信了,咱们立即就走。
可这却月阵,怎么成?
还是说使诈?
明摆却月,暗中渡江?
这能骗着谁啊!
对面的东胡人都不知道你要玩啥,就在那儿一个劲的打!
就现在这场面,除非真能把却月阵摆出来,不然换谁来都得是跑路。
吕奉父完全摸不清皇帝的心思,汉军将士亦是如此。
就连蒲前融,也看不太明白。
看不明白,那就硬打。
此时东胡人的骑兵,已经开始反复冲阵。
蒲前融怕不稳妥,不仅冲阵在前,更是更是亲自打着旗语,不敢假手于他人。
他首先点了三千骑兵,待将士们得令后,筒鼓声响起,向前突击。
马上的骑士如风般疾驰而进,不断冲击着汉军阵型。
而后又是一阵连续的筒鼓声,那三千骑兵忽而齐齐停止,令旗点向又一队骑兵。
这一列骑兵都是蒲前部少有的精锐,已经在阵后提前调整好,蓄势待发。
待得那三千骑兵冲开一个口子,便立即出阵,直直插入了缺口之中。
汉军的阵型,其实只是破开了一个小口子。
那一队精锐骑兵,也只是深入推进了一小段,稍微将两军的接触面,扩大了一点而已。
但就是这么一点微不足道的阵型变化,本就人手不足,勉强支撑着的汉军将士们,便实在支撑不住,如同多米诺骨牌一般,节节败退。
“呼——”
蒲前融重重喘了口气。
别管汉帝在后方弄什么幺蛾子,是渡水跑路也好,是摆阵硬打也好。
这一次冲击之后,他都已经占据了绝对的优势。
接下来,只要将顶在前面的两千汉军,给吃干抹净。
后面就算汉帝摆出了什么怪异阵势,乃至于重现当年宋王刘裕以步克骑,三千打三万的却月阵,也没有丝毫作用。
他实在想不到,这时候还有什么能以一千残兵,大破一万精骑的办法。
暴雨?洪涝?
地崩?烈火?
蒲前融并不觉得会发生。
其实这些天象,都是有预兆的,不可能就那么突兀的发生了。
只要警觉一些,也不一定会被波及到。
而且就算真的出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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