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黎钧先说的严重,徐大虎徐二虎微微一凛,纷纷肃然应诺:
“是师父!”
而陆渊却是眼神幽深,似乎已经有了别的想法,只是口中平静道:“弟子明白.”
当夜。
二更时分。
靖武司都尉李振光满身酒气、脚步虚浮的从一家酒楼中走出,身旁有余显廷和另一校尉搀扶着。
在伙计和掌柜的恭送下,喝得面红耳赤的李振光口中却在半醉半醒的骂骂咧咧:
“他娘的,那群废物哪来的脸,居然敢嘲笑我?”
“还说我不敢把人头取下来,是怕了青衣客.那可是青衣客,宰五境武道家跟宰猪一样的青衣客,难道他们就不怕吗!?”
“别说是我,索大人又如何?他还不是装聋作哑的让那人头挂了三天?”
这几句话除了不甘不忿之外明显怨气不小,余显廷无奈劝阻道:
“大人你声音小些,万一传到索大人耳朵里那就麻烦了。”
“麻烦?”
放浪形骸的李振光酒微微醒了些,嘿然笑道:
“怕个卵子!现在在这靖武司可是高位行业,万一哪一天得罪青衣客说不定就被割去了脑袋,索和烈要真是把我开革掉,我反而得谢谢他,哈哈哈!”
如此彻底摆烂的做派,余显廷等两人无言以对。
前段时间的浩大风波,同知章台明和金泰宏父子示众的脑袋虽然被罩上了黑布,却硬是在菜市口门梁悬挂了三天后才取下。
自此青衣客之威望声名在凤阳府达到顶峰,而靖武司则是一落千丈,以往的威名尽丧。
现在他们这些官差再走上街头,收获的也不再是敬畏惧怕,而是戏谑玩味的眼神。
对此情况,除非他们有朝一日能解决掉青衣客,否则便毫无办法。
“行了,别管我了。”
寒风吹拂,发泄了一番浑身舒畅的李振光一甩胳膊将两人甩开,晃晃悠悠道:
“你们自己回去吧,无需管我,这离家里也就一里多地,我正好醒醒酒。”
余显廷两个校尉还想护送,却被对方一阵呵斥,只得作罢。
就这样,黑漆漆的大街上,李振光一个人摇摇晃晃、独自向着自己府上走去。
虽然半醉半醒,但以他修为和身上的袍服,小偷小摸之辈没有哪个敢靠近,他就这么悠哉的穿过一条大街,前方自家宅子赫然在望。
然而也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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