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外面欠了一大笔赌债,导致债主上门,所以我昨日掌勺之时走了些神,实在对不住,实在对不住”
“刘师傅,这样的错误希望伱不要再犯。”
陈占堂眼含警告的道:
“能到光武会馆给陆馆主下厨做膳,是这金津城多少大厨都求之不得的事情,我举荐你到这里来,你可不要砸了自己的金字招牌,给我丢脸!”
刘一手虽是金津有名的大厨,但是同水平的厨师在金津再找出几个也不难,他闻言顿时慌乱道:
“我明白,我明白,我保证以后决不再犯!”
陈占堂点头:“好,你去吧,把事情处理好。”
刘一手连连点头,然后一声冷汗的走出会馆,在大街上伸手一招,拦下了一辆人力车。
坐上车后报了地址,他心绪不宁,一脸的挣扎和纠结之色交替变幻。
直到人力车停在了沙厄租界附近之时,他才回过神来,咬牙付钱下车,仿佛下了某种决定一般。
等到车夫拉车离开,他警惕扫视四周,然后兜兜转转来到一栋带园的白色的小洋楼之前,轻轻敲门。
铃响过后片刻,两个高大的沙厄人推门走出,将刘一手迎了进去。
一入眼,充满异域风情的沙发之上一个粗豪沙厄大汉端坐,正是沙厄领事馆的前领事,塔科夫。
“怎么样,刘师傅?”
望着满脸沧桑和惶然的刘一手,他脸上带着居高临下的微笑:
“你终于考虑好了么?”
刘一手咬了咬牙:
“我可以答应你们,不过我要先见见的我的儿子和孙儿,确认他们安然无恙,否则你们休想让我替你们做事!”
塔科夫微微一笑:“当然可以,你在这里稍等。”
他向一旁的沙厄军人用沙厄语耳语几句后,对方便匆匆离开。
然后大约不过半个小时以后,一辆蒸汽机车的动静由远驶近,最后停在了洋房园之前。
随后,几个如狼似虎的沙厄大汉便从车上跳下,并且押解下来了一男一女,还有一个六七岁的孩童,送入洋房之中。
“爹,救我,救我啊!”
“爷爷,爷爷”
门开之后,刘一手一回头便见到自己的儿子刘询被五大绑,而且鼻青脸肿,满身伤痕,看上去糟了不少的罪;自己的孙子则像是小鸡一般被一个沙厄军人提在手中哭叫着。
一旁的女子便是他的儿媳何秀娥,也是出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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