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的男人,腰间配着香蕉棍,脚下踩着皮鞋,啪的一下,止步站定在拘留室门口。
他眼神冷酷的提提皮带,在皮带里掏出一枚刀片,冷冷的把刀片丢给地上:“白先生,希望你遵守政坛的规矩。”
“我会给自己一个体面。”白道勋缓缓扭头看向他,眼神闪过明悟,干脆的颔颔首。
南韩政坛的规矩,失败者清算,死!
法警坚定的站在门口,手指轻轻叩着皮带。
白道勋知道对手不会给他拖延、翻盘的机会,撑着墙便站起身,一步步走到拘留室门口,捡起地上的刀片看向法警。
“呃…呃…呃……”他没有勇气用刀片割喉,略作片刻犹豫,竟将刀片一下丢进嘴里,一口把刀片咽了进去。
旋即,他便捂着喉咙,表情狰狞的躺在地面,双手使劲抓着栏杆,哐哐哐,震动着铁栏。
这名法警就直直看着他,沉默无言,直至白道勋翻起眼皮,倒在地上死去。他才拿起脖子上的口哨:“嘀!!!”
他深吸口气大声吹响哨子,脸上的冷静渐渐变成慌张,装的还挺像。
……
深夜。
寅先生坐在一辆轿车里,手指夹着一张照片,上面正是白道勋死时的惨状。
“唉。“他叹出口气。
秘书在前方开着车,一边开车,一边回头看他。
“寅先生做事真是越来越决绝了。”
秘书跟着寅先生多年,见过寅先生年轻时的壮志凌云,理想万岁,见过寅先生在好友丧礼上的黯然垂泪,默默伤神。
更见到寅先生毅然从政,浴火重生。
只能说,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寅先生吸取了卢先生的教训,对于黑与白的界限不再那么分明,但是给人带来的压迫感却越来越浓。
这或许才是真正适合南韩第一人的魄力。
“滋。”寅先生降下车窗,随手将照片丢弃,秘书看见时机成熟,适时的开口说道:“寅先生,金门集团的陈先生再度打电话来想要见您,他已经在家门口了,你见不见?”
“让熙美请他进去,我马上就到家。”
“是,先生。”
江东区,一栋高级公寓楼,陈汉正边仲贤等几名保镖等在小区门口,很快,保安便收到让他们上去的消息。
陈汉转身让几名小弟回到车里等待,他则带着边仲贤一人进入小区,待到他乘坐电梯,抵达预定楼层时,寅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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