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渔夫勇放话,人可以走,生意要留下。”
“这是14K的底线!”
“嗯。”
一道阳光打在窗帘上,窗帘沉闷的黑色倒影,布满半个房间,最大一块正好打在陈汉脸庞,将陈汉整个人罩进黑暗当中。
恰好这时,陈汉嘴里卡了一口烟,用极为沙哑的声音答道:“你让他们人可以走,把手脚留下。”
“我明白,驹哥。”张自豪拍拍左右两个细佬的肩膀,出声说道:“驹哥、华哥、成哥。”
“我们先去做事了。”
“嗯。”黑仔华出声。
三人连成一线离开房间。
做大事,最重要的三个条件,钞票、钞票、还是钞票!有人要掏你口袋里的钞票,就得把他的手斩了!
当晚。
14K与新14K沿着草堆街两条线,爆发三千多人的晒马,五十多辆警车沿着街头,街尾排开。
两百多名防暴警察扛着盾牌,举着橡胶警棍,封锁街道,没种向前一步。
血拼持续到凌晨三点,双方丢下一百多具尸体,三百多具伤员,当双方血拼到筋疲力尽的时,司警局的防暴警察进场,射出烟雾弹驱逐、抓捕。
六十几人被扎起尼龙扣,锁在路边,等待审讯。
……
第二天。
清晨。
北港码头。
“阿飞,回来啦?”14K柄叔靠着一辆皇冠车,一身灰色老式西装,手里捏着支烟,往向前方出港的一群旅客。
旅客最前方,一个面颊消瘦,长相朴实,身材高高的夹克男人走向皇冠车。
“柄叔。”
男人一套棕色夹克,打扮普通,背上挎了一个长包。
一群装扮相似、气质相符,表情冷酷的马仔,则跟在夹克男人身后,一人背着一个包,目光寂静的看向柄叔。
男人将挎包一个甩手丢给车旁司机。
柄叔上前张开双臂,给了男人一个怀抱,拍着男人肩膀笑道:“好久不见,好久不见!”
柄叔显得有些激动。
而他精神抖擞,打扮干净,气色不错的样子,看得出,昨晚睡了一个好觉,既没有参与火拼打生打死,又没有担心社团倒闭,害怕街头横死。
毕竟,他都退休了嘛…何况字号跟字号之间的争斗,又岂是一场血拼,一次晒马就能决定胜负?
各个方面的斗争都在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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