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就算前者因贵族堂而身价百倍,也不过只以为是君莫邪的扯线木偶而已,但这一刻,却感觉这个孙子真的长大了。
有自己的主张了,可以称作是一个真正的男人了!
可是,他所站的位置,竟是与自己背道而驰的!
长叹一声,唐万里面sèyīn沉,大是有些艰难地反身上马,低声道:“源儿,你终于张大了,有你自己的选择了……总之,你好自为之,唐家……”他话没有再说下去,脸上神sè大显复杂,似乎很欣慰,又似乎很心痛,竟似是矛盾到了极点,仿佛有什么话想说,却终于没有说出口,最终只余一声长叹,两腿一夹,那匹健马缓缓前行。
唐源流下泪来。看着爷爷风中萧然的背影、白发,他咬紧了嘴唇,心中暗暗的道:“对不起,爷爷,可我认为……我没错!”
“万里兄。”君战天大步走了过来,看着唐万里的背影,大声道。
唐万里勒马停住,却没有回身,沉声道:“君战天,你今rì为子报仇,一泄万般委屈,心头畅快。可你,除了皇宫之前,就没有别的地方可以让你搭起这座高台吗?除了畅快之余,就没别的想法吗?不会觉得有一些难受吗?”
君战天肃然站立,缓缓摇头:“唐兄,你不是我,有些事情,你不会明白的。我知道你心里不舒服,但,这样的事情,我也不愿!是非黑白对与错,总要有个说法。冤屈,怎能平?若你是我,又如何?”
“是!我不明白!我想我怎么也不会明白;但我却很不舒服,还很愤怒!”唐万里声音冷冷的,低沉地道:“相信非只我一人心里不舒服,当年一起侥幸活过来的老兄弟心里也不会舒服,那些战死沙场的老弟兄们,他们若是地下有灵,更不会舒服!因为你们羞辱的,正是我们死战千百次而争取来的。天香……是我们的!是我们用血和肉换来的!是无数沙场白骨,淋漓鲜血,君战天,你问问朱逐珠,他舒服不舒服……你问问慕容风云,他舒服不舒服……你问问你自己,你舒服不舒服!”
“至于说法……今天这一场之后,我纵然不如你清楚全盘内幕,却也了解不少。所以,我今天没有带兵前来,或者是有人对不起你……但天香,却是我们大伙的!是我们无数的老兄弟打下来的!”唐万里冷冷道:“我只知道这个。别的,我不知道!更没有兴趣知道!”
君战天长叹。
“不错!以你这么说,天香是你们的,这个说法我不否认,更没资格否认。”君莫邪微笑着站了出来:“唐老爷子,但你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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