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羊洞不大,那座地势最高,在白云之下好像一座孤岛一样的小道观,也不过百丈不到的高度。
张仪边走边停,细数了一些白羊洞建筑的用处,说了一些白羊洞的门规,左右也不过花了半炷香不到的时间,对于门内而言极其重要的经卷洞,便已出现在了丁宁的面前。
经卷洞的外面是一间就着山势雕琢而成的粗陋小石殿,进出唯有一条在风里有些摇晃的索桥。
索桥的木板都有些发黑,甚至给人不甚牢固之感。
白羊洞掌戒剑的师叔,先前在山道前令人心寒的李道机,此刻却已经站在这条索桥道口。
张仪拘谨上前,行礼轻声的问了几句。
李道机点了点头,然后他肃冷威严的目光落在了丁宁的身上。
“修行讲究出世,清净少干扰,心力都花在对自身和天地元气的感悟上,修行进境才会快。所以所有的修行宗门都自然和外界隔绝。然而修行同样有入世的说法,有些人在尘世中修行,多些感悟,多些际遇,修行进境反而更快,而且再强的修行者也是人,同样逃不了尔虞我诈,入世而行,反而不会是清水塘里养的金鱼,一朝进入浊浪滔天的大江大河,不太习惯。洞主说了你是特例特办,但归根结底,还是要看你的修行进境,看你有没有这样的资格。”他看着丁宁,缓缓说道。
丁宁看着他肃冷的眼睛,说道:“师叔的意思是,我可以回梧桐落,但我首先要证明我的修为进境足够快?”
李道机眉头微蹙,他不知道这名酒铺少年从他刚刚的话里到底领悟了多少,但是他还是点了点头,清声道:“经卷洞里的典籍,你可以自行挑选研习,接下来你的修行起居之所、今后的修行,洞主也会视你这些日的表现再做安排和调整。”
听着李道机的这些话语,丁宁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然而他身前一侧的张仪和他身后的南宫采菽等数名弟子,心中却是再次弥漫震惊和不解的情绪。
虽然修行者修行的都是用真元调用天敌元气的手段,在真元的修炼上,道理也都是一样,但是因为每名修行者的体质不同,体内的五气不同,所以无数代的修行者遗留下来的各种修炼真元的功法实则都有着很大的差别,凝练出的真元,也会带着些不同的特性。
较为极端点的例子,例如大燕王朝的真火宫,真传弟子才有资格修习的魑火真诀,真元调集的天地元气,便只能化成恐怖的真火,而大秦王朝唯一的女司首夜策冷,她所修习的天一剑阁的离水神诀,表象便是各种各样的水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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