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洗不干净!”
沈盈正吃力地挥动着那根比她手臂还粗的棒槌,听到了周宓的话,不禁小嘴一瘪,心想你怎么不来洗……
通过离京只几日的相处,沈盈总算看穿了周宓那张完美面容之下的邪恶本质,整日不是喊着无聊想找些乐子,就是指使她做这做那儿。
拜托,人家还是个娇弱多病的小姑娘好不好!
周宓伸了个懒腰,随即一脸昏昏欲睡地朝着房间走去。
柳七看着她的背影不禁摇了摇头,虽然清楚这位娘娘身上有着惊天的秘密,但既然对方不愿说,柳七也懒得去问了。
她缓步走至沈盈的身边。
沈盈看见了柳七的靴子,心中不由得一喜。
结果柳七只留下了一句:“别听她的,我杀人身上向来不沾血的。”
说罢柳七便不顾一脸呆滞的沈盈,也径直朝着房间走去了。
沈盈愣了片刻,随即咬了咬牙,愤愤地挥舞着棒槌在衣服上狠狠捶打了两下。
随着柳七一道回来的曹成完完整整地看在眼里,心中直发笑,随即想起了什么转身出去寻了个面相忠厚的邻家大嫂,给了她一点散碎银子,让她进来接了沈盈的手。
……
卧室内,柳七紧闭着双眸,盘膝坐在木榻之上,原本悬在腰间的玉流刀此时搁在了柳七的腿上,随着柳七身上苍白气息的若隐若现,玉流刀也跟着闪烁起来。
而不远处的床榻上,周宓惬意地斜躺在床上,玉臂轻轻托起了脸,目光怔怔地望着正在练功的柳七。
“为什么呢?”看着柳七身上时不时溢出的苍白色杀意,周宓脸上浮出些许的疑惑,“她又没上过战场,哪来的这么浓郁的杀意!”
片刻之后,柳七浓密的睫毛微微颤抖了两下,随后缓缓睁开了眼睛,随后陡然侧眸,看向了正盯着自己的周宓。
周宓突然小嘴微张,似乎想到了什么,而后坐了起来,小脸一秉,随即凝声说道:“我明白了,伱的杀意根本不是源自愤怒与恨!”
“什么意思?”柳七挑眉问道。
周宓嘴角突然一勾,旋即玉臂轻抬至与肩平行的位置,只见其宽大的袖口之下传来了“嗖”的一声。
柳七面色突然一肃,随后陡然抬手至眼前,食指和中指轻轻一拢,便将一枚精致的箭簇夹在了两指之间。
呼——
屋内一阵清风拂过,木榻之上赫然没有了柳七身影。
闪烁着耀目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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