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倒也不无道理,当初若非我心软,恐怕也就不会有如今的大齐了。”
柳七握着茶杯的手忽然一紧,随后缓缓抬眸直视着周宓的眼睛,问道:“娘娘可曾后悔过?”
周宓不解道:“后悔?后悔什么?”
柳七冷声道:“离家出走,将沧海神功传给外人,给族中人招来灭顶之灾。”
周宓脸上笑意渐渐敛去,随后垂首似是陷入了沉思,片刻之后她昂首回道:“其实你说的这些我都曾想过,可即便沧海神功不外传,族中也已无人练成沧海横流,只要有一天藏身之地被人发现,恐怕依旧难逃灭族的下场。”
“况且……金山银海庄的事也提醒了我,沧海氏族并非如族中长辈所想,在中原大地上已经无人知晓。”
“千百年来,或许一直有人在寻找我们的下落。”
柳七也不知是该称赞周宓想得开,还是该夸她有远见。
但她所说的的确不无道理,柳七是亲自见过沧海横流的,并且也学过沧海神功前三重的,倘若一个人自出生就处在一个严重封闭的环境中,柳七料想他绝不可能凭借自己练成沧海横流。
而在外界有人虎视眈眈并且始终没有放弃搜寻其下落的情况下,周宓所在的沧海氏族隐居避世无异于故步自封,自取灭亡!
看着柳七沉思的模样,周宓不禁笑吟吟地问道:“怎么,柳霸王,想不想知道沧海神功完整的功法?”
柳七闻言收起了思绪,继而微微颔首:“想!”
反倒是周宓有些诧异地说道:“我还以为你会在与江寄余交手之后再向我索取沧海神功呢?”
柳七则是淡淡地说道:“这么说,在娘娘看来,与江寄余一战我必胜无疑了?”
周宓倒是十分坦然,她笑着直言道:“我的天赋当年可是全族老小有目共睹的,要不然我那老父亲也不会因我不勤于练功而总是如丧考妣,暴跳如雷了!”
常言道,没有期待自然就不会失望。
周宓对自己她自己的习武天赋显然是极为自负的。
事实上她在离家出走遇见太祖萧浪之时,也不过二十出头的年纪,就已经是顶尖高手,而且这还是在她平日练武时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下取得的成绩。
柳七闻言眸光微动:“柳七倒是觉得,娘娘与沧海横流十分契合。”
“谁说不是呢!”周宓一副懊恼的模样,旋即又换上了笑呵呵的表情,“只可惜现在明白也晚了。”
她有些无奈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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