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效,但大将军在时就曾提及过,姜玄云的绝岭剑意自成一派,与道门中正平和的路数可以说是截然相反。”
柳七伸出手从三柄刀的刀鞘上一一拂过,同时轻声说道:“如此说来,我似乎应该先去青城走一趟了。”
尽管绝顶高手的修为可以完完整整地保持至大限前一秒,但那也只是理论罢了,事实上没有人会如此坦然地去面对自己的死亡,所以心性会受到严重的影响,白琅环就是最好的例子。
白泽目光一凛:“你当真准备与天下为敌?”
柳七摇头道:“只是与姜玄云较量一番罢了,何谈与天下为敌。”
白泽脸色一黑:“姜玄云在江湖中德高望重,又是道门执牛耳的存在,你若杀了他,得罪的可就是整个道门。”
“谁说我要杀他了?”柳七直言道,“再说若是连姜玄云都被斩落刀下,其他道门的人更是不足为惧,如此看来……若真直接杀了姜玄云,好像效果会更好,顶多也就是被人在背后蛐蛐,倘若勉强击败他又没能杀了他,他一时气不过,带着道门的人找我报仇,那我才是真的完了!”
柳七一脸认真地自言自语道,丝毫没有留意到一旁的白泽满脸黑线。
虽然白泽百分百确定柳七的说法有问题,但乍一听好像又有那么一点道理。
他摇了摇头趁着还没被柳七的歪理带偏之前赶紧收敛了思绪,随后沉着脸说道:“酒楼附近有很多‘眼睛’,你住在这里等于将行踪彻底地暴露在有心人眼中。”
柳七闻言倏地抬头,眼睛明亮地望着白泽:“然后呢?”
白泽看着柳七毫不在乎的表情,话到了嘴边又生生给咽了回去。
以她的武功,似乎没有隐瞒行踪的必要。
“既然你来都来了。”柳七往椅背上一靠,随后头望着屋顶,慢条斯理地说道,“劳烦你将酒楼里的那几个不长眼的,一并带走吧。”
白泽脸色沉凝地沉默片刻,随后点了点头,转身走出了房间。
大约不到一刻钟,白泽脸色阴沉地回到了房间,对着柳七问道:“你何时得罪了皇后?”
皇后?
柳七眉心闪过疑惑,随后摇了摇头:“萧奇峰的那位?我见都没见过她。”
“你房间隔壁的那两人,是许国丈的人。”白泽边说边将一个白瓷瓶子朝着柳七掷来。
柳七抬手轻飘飘地接过,毫不犹豫地打开瓶塞放在鼻前嗅了嗅,这一幕看得白泽眉头直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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