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了一下凌乱的发髻,随后盈盈站起,冲着自己屈身行了一礼,
“你叫什么名字?”柳七问道。
佳人应声回道:“曾雪柔,平阳侯曾应阳是我的伯父!”
曾雪柔在提到平阳侯时,不禁贝齿轻咬,加重了语气,同时眼中闪烁着希冀之光,视线紧紧落在柳七身上。
正当这时,门外忽然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石室内的姑娘们纷纷惊慌不安,面带恐惧地看向了石门的方向。
直至紧皱着眉的白泽走了进来。
“这是怎么回事?”
白泽走进房间之后,一眼便扫到了柳七,也看到了柳七身前的十余个身穿单薄白纱的姑娘,以及她们眼中的闪烁的骇然之色。
白泽赶紧挪开了目光。
柳七摇摇头,随后回道:“一时半会也说不清。”
她目光一扫眼前的女子们,而后对着白泽说道:“这些姑娘都是被尸山血海宫的人抓来的,应当是为了……”
柳七缓缓扭头,目光沉沉地看着地上那具男人的尸首,接着说道:“这些女人似乎是被此人用来练功的。”
什么!
白泽闻言如遭雷击一般,身形猛地一晃。
随后纵身两步便来到了柳七视线所在的位置,旋即看到了那一滩血池,瞬间眼瞳缩到了极致!
“血炼之法!”
伴随着倒吸冷气的声音,白泽咬牙切齿地蹦出了四个字。
“白泽将军!”
白泽循声回头,只见一个身穿单薄白纱,大半肌肤都清晰可见的佳人正一脸喜色的望着自己,他默然挪开了视线。
曾雪柔见白泽转过头来,顿时如释重负,心中狂喜之余眼眶瞬间一红,而后带着哭腔回道:“我是平阳侯的侄女曾雪柔,小时候随祖母在宫中见过您!”
白泽闻言不禁脸色一变,旋即抬眸打量着曾雪柔,沉声问道:“曾应阳是你什么人?”
曾雪柔立即回道:“平阳侯曾应阳是我的大伯,我父亲曾应荣在家中行四,我母亲是前巡防营副统领武长河之女,我舅舅武凌峰是清江府守备,我二叔是……”
听着曾雪柔对平阳府的情况如数家珍,白泽心中已经信了八成。
只是……曾家的姑娘为何会被人掳来此处?
白泽沉吟片刻,直接开口问道:“你为何会在这里,我在京中并未听说平阳侯府有人失踪?”
“我是八月初一去舅舅家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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