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月的卧室不大,窗明几净,朴素而通透,被褥叠的跟豆腐一样,梳妆台上所有物件都齐齐整整的摆放着。
斑斓的星光自两面纱窗洒入,窗台一盆紫云草,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李遥破窗而入,掀开屋后的纱帘,走进了一个斜着向下的石阶密道。
密道狭窄幽暗,岩壁上布满了吸收药力的褶石,散发着淡淡的芬芳。
密道尽头,有一道门禁,密密麻麻的灵纹检索着李遥的五官和眼瞳。
也不见个窗户和通风管道口。
李遥不太想粗的暴破门……
看来,只能试试他不太擅长的空间法术了。
就在这时,石门自动打开了。
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有内味了。
李遥阔步走进去。
这是一个不大的鼓形地下室。
环壁刻印着繁复的花形灵纹,中间一个黑紫色的丹炉。
下面地火还在烧……
四周依次有月牙形实验台,一个靠墙石床,桌椅和酒橱。
一个身穿白大褂,扎着单马尾,挺俏的鼻梁上戴着银框眼镜,眉心还有块紫色花斑的漂亮女医生,正坐在实验台前,低头书写着什么。
旁边还放着一壶竹筒酒。
“老板娘?”
李遥有些晃神。
他看了五年的黑服老板娘,突然套上了白大褂,扎起单马尾,戴上银框眼镜,甚至还露出了紧裹着黑纱丝袜的纤细小腿……
这谁扛得住?
丹房里潮湿而炽热,因为没有通风管道,只能靠环壁的灵纹吸收、消解。
银月满额细汗,娇嫩的肌肤被灼的肌肤通红,浓重的黑眼圈像是图上一层眼影,疲惫的甚至出现了一丝眼角纹。
然而她的眸子里,却闪烁着无限星光,时而抬头盯着丹炉,时而低首奋笔疾书,始终没看李遥一眼。
不对啊!
一身白大褂,实验仪器却都是高精尖的符文器材,可这复古的丹炉是咋回事,你换一身道袍也毫不违和啊?
李遥远远站着,生怕打扰到她,只好奇的问。
“你是医生,还是炼金术师?”
“有区别吗?”
银月的注意力还在丹炉上,没有看李遥一眼。
像极了李遥前世一边看晚自习一边批作业的女老师。
李遥没再多问,在旁边找个椅子坐下,喝点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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