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余光忽然落在沉鱼和夏奈身上。
笑容逐渐消失。
这比巴巴罗萨的老婆还漂亮!
而且上次的小狐狸也不见了……
“为什么我每次见你,你身边都有不同的漂亮女人?难道耍剑的男人更帅吗?”
尤利西斯不解的控诉着。
李遥摊了摊手。
“不,我只是穿了上衣。”
……
某不可知处。
一望无际的行星表面长满了开着白花的芦苇,天色昏暗,冷风一吹,掀起阵阵波浪,习习涛声。
芦苇丛中有一条小河,几丈宽,几尺深,却很长,水流滚滚,仿佛无限延伸,上下看不到尽头。
河边的芦苇丛中,有一艘小木船随着水流缓缓漂移。
船不大,但很老了,船沿处有一道深深的刻痕,刻痕里长满苔藓,仿佛已经过去了很多年。
船甲上,堆着鱼虾和贝壳。
贝壳顶,立着一只青水鸟。
船沿印记旁。
一位衣着破旧、胡子拉碴的中年男人侧坐在小板凳上。
满头的散发,只用芦草扎了个粗糙的辫子,脸上还有干泥的痕迹。
他伸手在印记旁的河里摸东西。
摸到的是各种千奇百怪的动物。
只有摸到和鱼虾贝壳相仿的东西,才丢到甲板上喂鸟。
实际上,他在寻找他的剑。
他在丢剑的船沿刻上印记。
他深信,不管船怎么移动,只要从印记处摸,总有一天会找到他的剑。
他的手徐徐伸向了盘古星云的九格仙宫,摸到了一把好剑。
可惜这不是他的剑,被一位年轻剑圣给劈开了。
“末法时代能出这样的剑圣,也没那么无聊啊。”
他喃喃自语道。
青色水鸟立在甲板海鲜堆,吃的胖成球,却轻如飘絮。
“你又摸到哪个星域去了?剑圣这种半吊子剑修怎么看都很无聊吧,就像你的徒弟什么无邪,修到头了,灵压灵锐的密度跟不上,空有剑圣的技巧又有什么意义。”
水鸟的话,男人没太上心。
“咦,手断了……”
水鸟一看,居然是真的,摸剑的右臂直接连根被扯断。
“是你刚才说的剑圣吗?”
男人摇了摇头,脸上一点疼痛的表情也没有,仿佛手臂还在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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