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花瓣掉下去后又掀开,他抬手拂衣襟的花瓣,手臂搭在沈怜青的浴桶边缘,不动声色问起今天遇到的那个男人。
他问的技巧很高超,先是从沈怜青感兴趣的吃一方面聊起,聊着聊着又感慨到突然出现的傅霆霃破坏了他们美好的心情。
“说起来,这人竟然也与怀瑾一样姓傅,可真是有意思……”
奈何沈怜青不接招,她不太耐烦掬起一捧水泼他脸上,“你想说什么?”
想套她话?
无论他问几次她都是:不、认、识!
“没什么。”傅渠伸手摸去自己脸上的水,略有些无辜地看着她,然后手又放入水里试了下水温叹息,“水还挺热的。”
沈怜青看他又转移话题,睨了他一眼,哼道,“你想做什么?”
“没什么。”傅渠边扔去白衣,边用一只空闲的手捧着她的亲吻,“再让仆人烧水太辛苦了,水还热,不如我们凑合凑合?”
“姓傅的!”
傅渠目光描绘着她的轮廓,微笑着一点醋意也没有,“怜青口中的姓傅的是指怀瑾还是指今天街上那个人呢?”
沈怜青瞪他,“都说不认识,你有完没完?”
“抱歉,都是怀瑾的错,不提了。”傅渠很快接受了沈怜青的说法,唇色红润,眼神清浚中点着霞辉,“只是怀瑾还是很开心怎么办…?”
“我管你开不开心……”沈怜青推开他丝毫没有推动,他身子还是照旧,肩白如玉。
“……”
*
傅渠让沈怜青给他付几天账后,最终心满意足离开,临走前他还恋恋不舍,一身洁白的里衣,从背后揽着她为她画眉,“真的不和我上京吗?”
沈怜青想也没想回道,“不去。”
他可是科举文中的男主,作为男主的他一路上遇到的麻烦事还多着呢,什么小喽喽挑衅,救贵人,中榜后公主一见钟情……
他自己都差点陷入牢狱之灾,还带她?他死不了,可不代表她死不了?
因此沈怜青不带一丝犹豫的。
“好吧。”傅渠也不太舍得,他除了有个脑子,并不算什么权贵,不去也好,万一遇到有人看上沈怜青想强抢民女呢?他暂时也是难以护住的。
“那你乖乖在家等我回来。”他一个吻落在她唇边,虽然他也清楚沈怜青脑子里没有“乖乖”两个字,但他还是想对她说,算是临别前的一点慰藉吧。
“知道了,快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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