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间的英姿勃发,挥斥方遒,好似不世枭雄。
但当所有人退去后,他却如同被抽净了全部的力量。
他太累了,累的来不及脱衣,累的来不及梳洗,累的仅仅是扑到了床上,甚至做不到摆正姿势,就已经进入了最深层次的沉眠。
阿雅是一名巫师,她的前二十多年的生命都沉浸在了真理的追求中,从没有去辨别男人和女人有什么不同,更没有想过自己会爱上一个男人。
她甚至以为自己仍旧会沉浸在巫师的修炼中,直至生命尽头。
可命运就是那么奇妙,她遇见了他,一场似是而非的交易,一次必死下的反击战斗,她和他从此走到了一起,再也不分彼此。
她不是一个懂爱的人,她更不知道该如何和自己的爱人相处,但当他离去时,她仿佛一夜之间明白了什么是离愁,什么是肝肠寸断,什么是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在沐恩离开的这两年间,她流过的泪,比以前数十年加在一起还要多。
有时候她甚至都在想,她应该恨他,恨他将本来简简单单的自己变得那么复杂,那么多愁善感。
可她提不起半点恨意,她想他,念他,因他高兴而高兴,因他欢喜而欢喜。
“或许,这就是所谓的爱吧!”
努力的将自己的心情平复下来,阿雅擦干了眼角的泪水,她回到了门口处,打开了房门,对着守在门口的獠牙族战士道:“巴泽尔,能帮我打些温水来吗?”
“呃?”巴泽尔微微一愣,接着又迅速反应过来道:“是的,夫人。”
然而没等他动作,小维纳尔就机灵的道:“还是我去吧,这里的人我熟悉些。”
说着,他也不等别人反应,就迅速的跑了出去。
十来分钟后。
小维纳尔就提着一个巨大的木桶走了回来,上面还有热腾腾的的水汽向外直冒。
阿雅礼貌的道了声谢,就在木桶上加持了一个‘漂浮术’后,一手法杖,一手托着木桶就再次回到了主卧内。
她先是同样在沐恩身上加持了一个‘漂浮术’,而后轻轻的将他翻转过来,脱去血雨龙鸦披风后和染血的内衣后,她用毛巾沾了些温水,而后一点点的擦拭着。
温热的毛巾掠过沐恩的皮肤,在那交错纵横的伤疤上清理出污垢和血渍,阿雅的动作轻柔而细致,尤其是在经过一道道还未愈合的伤疤时,都会放缓动作,生怕弄痛睡梦中的沐恩。
足足半个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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