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了些,但也不至于太惊讶。
江寺颔首,暗地打量着红角鸮。
只是因为隔得远了,实在看不明确,等到送沈宜亭出门,他才收回目光,状似无意的问了句:“沈姑娘,你养的这只鸟可有名字?”
“我瞧它倒是骁健,今年秋猎,本世子也要驯一只猛禽来玩玩。”
江寺说的平淡,看上去也并未怀疑。
“叫赤哥”,沈宜亭答道,她说完,心下便留了心,赤哥也过了明路,下次恐怕要换一个鸟儿来传信。
“猛禽难驯,世子到时恐怕要花一番心思才是。”
沈宜亭笑道。
她说完便离开,江寺定看她背影几秒,突然低声应了声。
“那是自然,本世子一向有耐心。”
赤哥带来了不算坏的消息,沈宜亭看后照例销毁,和那边通信之后,便在府中安静了几日。
直到盛京掀起重阳习俗的浪潮,公子哥们互相约着登高狩猎,闺门小姐也广发拜帖,筹谋一场争奇斗艳的赏菊宴会。
永威侯府没有主事的女眷多年,今年虽说盛京传的沸沸扬扬,但永威侯一直未曾向陛下请命,册定侯夫人,稍有心思的人都能看出,恐怕是侯府世子那边过不去。
江寺如今势头正盛,年纪轻轻掌西山军营,等到今年年后,就是新一任北策军将领。
没人会想不开得罪他。
除非脑子实在蠢笨。
因此,到了全盛京热闹的时候,永威侯府处于一种宁静祥和的氛围。
也不知道是净心草见了效,还是那天和沈相静聊的一番话解开了她的心结,最近几日女人心情确实好了不少,也能出门走走。
沈宜亭出门时有些不放心她,便让白苏去了明月轩看着些。
然后自己才戴上帷帽,拿着永威侯给的通行令牌,从侯府大门离开。
她早已经和南抚军将领约了见面的时间地点,正好赵云铎将军从靖边一带回京,眼下正是集结手底下势力的时候。
太子去世的匆忙,东宫那边消息也不曾传出过,沈宜亭自从盛京局势变化,便被他连同阿姐一起送回到了江南老家,直到一些已成定局,才慢慢反应过来,开始收拢昔日太子的势力。
赵云铎其人,曾是乡野农夫,当年先帝于乱世中杀出一条血路,看中了他独到的军事才能,才将他一手提拔上来,后来嘉兴帝继位,赵家忠良忠心耿耿,更有从龙之功。
原本嘉兴帝是想要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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