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大海的过往,全是陆大海的丑事,破破烂事。
这样被小辈揭短,陆大海顿时气得脸色通红,“陆憨!我可是你长辈,还有没有点尊卑!你就是这样跟长辈说话的?要不是看在你爹的份上,看我今天不抽死你!”
陆大海瞪着眼珠吼道,又扬起了手,似是说,你敢再多说一句,我就扇你一样。
说到了父亲,陆瑾眼中闪过一丝寒光,用冰冷的声音说道:“你还有脸提我父亲?还有脸提尊卑?”
“你要是懂尊卑,就应该拿起长兄的责任与担当。而不是去压榨兄弟,事事都要兄弟去为你擦屁股、背锅!”
“更不是仗着阿奶对你的宠溺,你却什么都不做,天天去花天酒地、学人家去赌骰!输了银子,又让去弟弟去做苦工给你填上!”
“你不是上过几天私塾吗?长兄为父,你听说过吧!当初分家的时候你是怎么做的?”
陆大海心中有鬼,眼睛不停地闪躲,扬起的手更是收了回来。
却又嘴硬道:“是你们要分的家和我有什么关系!再说了,怎么分是你阿爷阿奶定下的,你父亲也没有半句意见!”
“怎么?到了今天没人压得了你了是吧?说完了大伯的不是,又要说阿爷阿奶的不成?”
上过几天书塾,还在县里混过,陆大海也学到了几分以势压人。
在这年代,不孝的罪名还是厉害的!
只要陆瑾敢说一声是,陆大海就会毫不犹豫的提陆瑾见官。顺便把他家的田转回自己的名下。
想到这,陆大海眼光灼灼的看着陆瑾,耳朵支凌起来,生怕错过一句话。
可陆瑾也继承了原身的记忆,自然知道在这个年代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
否则刚才也不会忍气吞声,忍着不对陆大海动手。
“呼~~”陆瑾深呼吸一口气,按下心中的不爽。
“大伯如果没事就请回吧,我是败家子子,没钱没粮,我这破地招待不起你这尊大佛!”
陆瑾紧了紧拳头,心中暗暗发誓,等有了实力,一定会替原身出气,拿回属于他自的东西!
陆瑾现在的处境,陆大海也是知道的,更是在前几天生了一次大病。
也正是如此,他才匆匆赶来。
一则他怕胡升截了胡,拿了田。毕竟再怎么瘦的田,这一亩也值二两银子,这六亩可是十二两,省一点够他们一家几年支出了。
二来嘛,就是想在陆瑾正是缺粮的时候,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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