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兵营中,营内一片哀嚎。
金夏的医疗还比不上大宋,对于不是武者的普通士卒来说,一旦大面积受伤,甚至是一道过深的刀伤,感染后,大概率还是个死字。
“将军。”
“将军。”
贴木尔进来后,众伤兵恭声说道。
贴木尔摆了摆手,询问诊治的大夫,道:“什么情况?”
大夫看了眼众伤兵,没有明说。
贴木尔明白对方的意思,走出了伤兵营,大夫紧随其后。
伤兵营外,大夫道:“大多是贯穿伤,还有的伤及内脏,已非人力可为了。能不能活,只能听天由命了。”
“贯穿伤?”
贴木尔目光闪了闪。
“这是属下在一些伤兵的伤口中取出来的。”大夫拿出一块还残留着血迹的铁片递给了贴木尔。
“铁片?”
“没错,属下怀疑这些贯穿伤,就是这铁片所造成的。”大夫道。
“可这铁片怎会造成之前的轰天巨响?”贴木尔有些捉摸不透。
大夫道:“依属下看,这块铁片是某种物品碎裂的残块,应该是归那巨响之物的。”
贴木尔面色凝重。
他们都惨败退到这幺儿城了,可还不知道让他们战败之物是什么。
不过此铁片上没有先天灵气的气息,应该不是某种神通,而是一种武器所造成的。
而后者,往往是最可怕的。
贴木尔拿起铁片闻了闻,旋即道:“这什么味道。”
“应该是硫磺。”硫磺也是一种药,大夫对这股味道还是挺熟悉的。
“硫磺.”贴木尔喃喃念叨了一声:“这不是药吗?”
他实在找不出丝毫的头绪。
金夏中军的营帐中,众将领还有幕僚都是垂头丧气。
所谓未知才可怕,今日上午这一战,是他们感到最恐怖的一战,那轰天巨响,那么他们站在后面,都有些震耳发聋。
耶律驽库、奎木在这战中先后被射杀。
看到贴木尔进来,其手底下后最后一名四品武将贴木铁,也是贴木尔的亲侄子,开口道:“将军,这陈军战力不俗,又有那怪雷相助,守城固寨也不是我等所擅长,一旦长久相持,只怕伤亡过大,难以为继啊。”
贴木铁已将那轰天巨响之物称之为怪雷了。
贴木尔没有说,一直到上首坐下后,方才开口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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