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慨然道:
“如儿我们是一家人,你爹即是吾爹,你娘即是吾娘。如今岳丈大人被围困在丰州,为夫岂能不救。”
“夫君.”南宫如感动的哭了,依偎在陈墨怀中,因为她知道这件事是难办成的,可夫君为了她,居然不假思索的便答应了。
“若是夫君需要花钱的话,妾身可以从川海调一批钱粮牲畜过来,帮夫君疏通关系。”
“你哪来的钱粮.”陈墨话说一半,看到南宫如乞求的眼神,顿时悟了。
敢情她之前并没有坦诚相待,没有完全的投入进来。
“这些是爹爹帮妾身攒的嫁妆,上次的嫁妆,是家族给的,所以.”怕陈墨误会,南宫如解释了一句。
“不用,这点钱我还是有的,还是留给二老养老吧。”陈墨道。
陈墨觉得南宫如家在南宫家就是个旁系,能有多少钱。
但南宫如后面的话,惊呆了陈墨。
“爹和娘要不了这么多钱的。”南宫如道。
“还有人嫌钱不够花吗,买几座大宅子就没了。”
“爹娘不缺宅子,而且一百多万贯钱,总不能全买宅子。”
“多少?一百多万.贯?”陈墨傻了。
“之前爹爹是帮家族在海外跑船的,跑了十几年,还是有些积蓄的。”南宫如说道。
“那也是你的钱,我怎么能要你的嫁妆。”陈墨正气凛然道。
大宋皇朝,贵女出嫁都是有嫁妆的,而且嫁妆属于自己,若是妻子不拿出来补贴家用,丈夫是无权动的。
“夫君刚才不说了吗,我们是一家人,妾身的,即是夫君的。”南宫如将脸颊贴在陈墨滚烫的胸膛上,俏脸晕红。
安抚好南宫如后,陈墨当即给淮王写信。
不是让自己不要插手丰州的事吗?
那你怎么也得要给点好处吧。
把这支水师放过来,没问题吧.
……
淮王收到陈墨自虞州发出的密信时,已经是八月二十日了。
距他发给陈墨密信,到收到陈墨的回信,都快三个月了。
原以为陈墨会掺和进来,却没想到这小贼居然待价而沽。
胫县,此地如今是淮王大军的大本营,共集聚了十万大军,且还有人马陆续从各地赶来,显然是要将天师军一举消灭在丰州。
大帐中。
淮王坐于上首,下面是淮王府的幕僚以及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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