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的事。”
苏婳被他捏得浑身发软,故意反问道:“昨晚是谁说自己千里迢迢来,不为这事的?”
顾北弦翻身上去,咬咬她的鼻尖,吻着她的嘴唇,心不在焉道:“昨晚的确不是,今天就不一样了。”
苏婳不出声了。
这种时候是没有心情跟他讲道理的。
脑子被他亲得一片空白。
整个人都飘飘忽忽,似在云端行走。
顾北弦顺着她的下巴,继续往下亲。
划到她雪白肩头上,他轻轻咬了咬,咬得她酥酥麻麻,修长手指抚摸她的腰身。
他的手指仿佛来自天堂,绵软柔和。
在她肌肤上点起一簇簇白色的云朵。
苏婳清亮的大眼睛,渐渐变得潮湿朦胧起来。
心里好像开放了无数朵柔软的花。
白皙的小脸,开始泛红。
她缓缓闭上眼睛。
听见一粗一细两种呼吸交缠在一起。
互相吞吐,煽风点火,不断逼近欢愉的核心。
两人折腾到快中午才起床。
没吃早饭,也没觉得饿。
招待所一早派人送了饭过来,保镖就收着,也不敢打扰两人。
洗漱过后,两人开始吃饭。
吃完,苏婳收拾。
顾北弦的手机忽然响了。
是助理打来的。
他汇报道:“顾总,前晚抓到的那个牛莽疯了。”
顾北弦语气不悦,“疯了?”
助理说:“是。不过,民警在他家地窖里,找到五十万现金。三年前他从监狱里出来后,整天好吃懒做,靠种地和在村里接点红白喜事,赚点零用钱,又喜欢赌博,想存下五十万,压根就不可能。”
查到这一步,案情已经显山露水了。
牛莽背后果然有人指使。
顾北弦眉头蹙了蹙,“姓牛的最近都见过什么人?”
“村里没有监控不好查,我派人去问他的左邻右舍,他们可能是怕得罪牛莽,都说不知道。查他手机,通话记录里没有可疑号码。现在牛莽又疯了,想从他嘴里问出点什么,难度挺大。”
顾北弦握手机的手紧了紧,“人是真疯,还是假疯?”
助理回:“应该是真疯。听警察说,他不停地拿头撞墙,嘴里喊着‘有鬼,有鬼’,不知受到什么刺激了。”
顾北弦目光冷凉,“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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