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法,还有炸药的制作方法。
破解糯米墙的药水她可以配制,但是那个炸药,是烈性炸药的配制方法。
听着都胆战心惊。
稍有不慎,就会少条胳膊,或者少半边脑袋。
苏婳在纸上写好需要的化学试剂,派保镖马上去买。
安排好后,她给秦漠耕打电话:“秦伯伯,破解糯米墙的药水,我能配制。但是烈性炸药,恐怕有点悬,太危险了。”
秦漠耕大笑几声,“你就破解糯米墙就好,我这有熟练炮工。我就是有一百个胆子,也不敢让你去配制烈性炸药啊。万一出点事,我这把老骨头不用活了。”
“那就好。”
等保镖把瓶瓶罐罐的试剂买来后,苏婳按照华天寿给的配法,连夜配制药水。
配好后,已经到了下半夜。
趁顾北弦睡着,她带着药水和保镖出发去凤鸣山下。
密室里被连破几道机关后,地面变得一片狼藉。
一群人站在一道坚实的糯米墙前。
苏婳让人提着盛专业药水的桶,走到墙前。
她戴上口罩,和胶皮手套,用特殊的刷子,把药水刷上去。
药水和糯米墙慢慢产生了化学反应,发出极细微的声音。
她反复操作,一遍遍地刷。
一个小时后,糯米墙慢慢地被药水腐蚀出一个碗大的洞。
不得不佩服古人的智慧,这墙太结实了。
秦漠耕盯着那个小洞,对众人说:“我们全都退后,接下来要点炮了。”
众人闻言纷纷后退,退到密室外面。
现场只留秦野和一个一脸皱皮的老头。
老头想必就是秦漠耕说的炮工了。
老头从脚边一个黑色大包里,摸出炸药,放到那个碗大的洞上,交待秦野这样做,那样做。
苏婳和众人在密室上面安静地等着。
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里。
尤其是沈鸢,不停地问秦漠耕:“爸,我哥他不会有事吧?”
秦漠耕坐在轮椅上,手指摩挲着下巴,轻描淡写地说:“你哥又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了。老莫头熟练得很,放了这么多年炮,从来没失手过。你就把心老老实实地放在肚子里吧。”
沈鸢还是担心得要命,捏着衣角说:“那可是我亲哥,我当然担心了!”
秦漠耕瞥她一眼,笑了笑。
忽听轰隆一声巨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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