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感,是吗?”
苏婳一愣,笑了,“我们好不容易打破芥蒂,不要说这么伤人的话好不好?”
顾北弦不语,垂眸瞥着她白皙的手指。
那手指细细长长,软软糯糯,风情万种,却光秃秃的,一件首饰都没戴。
顾北弦问:“我送你的戒指为什么从来不戴?”
“那戒指太贵重了,戴着出门,万一被贼盯上怎么办?我平时要修画,戴着不方便,摘来摘去的,也容易丢。还有,我从小跟着外公外婆一起生活,他们都是特别简朴的人,我养成了低调的性子,戴那么大一个钻戒,太招摇了,我不自在。”
顾北弦默了默,摸摸她的头,“没事了,我不是生你的气。”
苏婳打量着他英气俊朗的面孔,“你是不是有心事?”
“没有。”
他是断然不会告诉她,柳忘以火灾和顾傲霆醉酒之事,威胁她跟她走。
一旦告诉她,这个傻女人铁定会牺牲自己。
苏婳轻声说:“等顾谨尧出院了,他就回加州,到时我跟你回京都,省得你总是来回两地跑。”
“嗯。”顾北弦漫不经心应了声。
虽然他说没事,可是苏婳总觉得他心事重重。
原本小别胜新婚。
今晚顾北弦却提不起兴趣来,话说得都少,只静静拥着苏婳,不语。
次日,清早。
顾南音突然来了。
一进门,她一把抱住苏婳,嫂子长,嫂子短地叫,叫得可亲热了,像个可可爱爱的小黄莺。
抱完,苏婳问道:“你怎么来了?”
“我来看看我那不争气的爹。对了,听我妈说,有个女人要带你走,我顺便会会她,看看是何方神圣,敢打我嫂子的主意。”
苏婳抬手指了指自己的脑门,“她年轻的时候受过刺激,这里不太好,你千万别刺激到她。”
顾南音脆声道:“放心,我聪明得很。”
到了探望顾谨尧的时间。
苏婳拎上让酒店做的汤和饭菜,出门又买了一束鲜花,去医院。
顾南音陪同。
来到病房,没看到顾峥嵘,也没看到柳忘,只有护工在。
看不到柳忘也好,看不到她,苏婳自在许多。
把保温桶放下,她和顾谨尧简单聊了几句,说的都是很平常的话。
怕他累,苏婳没待多久,就要走。
两人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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