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来来往往的小孩子,被父亲或牵着,或扛着,或背着,一时有些心酸。
“阿尧哥,你为什么不和自己的父亲相认?”
顾谨尧沉默了。
许久,他声音沉闷道:“他死了,活着也是死了。”
苏婳不出声了。
并不是每个父亲,都像陆砚书那么好。
忽觉腰上一紧,多了双修长劲挺的手臂,苏婳闻到一股熟悉的清冽好闻的气息。
偏头,看到一张英挺面孔,是顾北弦。
苏婳笑,“怎么出来了?”
“外面风大,给你送衣服。”
顾北弦把一件风衣披到她身上,将她整个包住,挡住迎面刮来的海风。
顾谨尧听到手机里传来说话声,对苏婳说:“我没什么事,就是打电话问平安,你去忙吧。”
苏婳顿了顿,“好的,阿尧哥,再见。”
顾谨尧低嗯一声,“保重。”
普普通通的两个字,却饱含着他沉甸甸的思念与牵挂。
人在大洋彼岸,心却忍不住往她身上飘。
想忘都忘不掉。
返回包间。
吃罢饭后,陆砚书提议道:“小婳,家里房子给你准备好了,偶尔回家住个一两天吧,一家人总得有个一家人的样子。”
苏婳声音清甜应道:“好的爸。”
离开小岛。
苏婳和顾北弦当晚住到了陆砚书家。
他家在江边一处独栋别墅。
房间装修风格极清雅,低调内敛,细节中透着矜贵。
并不像其他富豪家那样,装修得美轮美奂,阔气奢华。
一进客厅,沙发上放着书。
书柜更是随处可见,里面摆满了密密麻麻的书。
看得出他平时的爱好就是看书和画画,因为楼上开辟了一间专门的画室。
家里养了不同种类的兰花,有莲瓣兰、鹤顶兰和素冠荷鼎,细长的枝叶亭亭玉立,高贵淡雅。
这也是苏婳最喜欢养的花。
越相处,苏婳就越觉得陆砚书和她好像,无论是性格、气质,还是爱好,简直一模一样。
以前一直以为她的性格是遗传了外公的,现在才知,原来是遗传了陆砚书的。
陆砚书带她和顾北弦去了东边一间客房。
房间布置得素净淡雅。
陆砚书说:“这间房以后就是你的了,你们俩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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