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对她说:“新上任的市长,是陆砚书的同学。为了争一口气,因小失大,没必要。”
楚锁锁气得脸不是脸,鼻子不是鼻子的,“这事之后,我在苏婳面前是抬不起头来了!烦死了!”
商场里。
营业员把项链放进首饰盒里,包装好,再放进礼盒里,恭恭敬敬地递给苏婳,“这是您的项链,请拿好。”
苏婳接过来。
陆砚书说:“再去楼上,爸爸给你买衣服、鞋子和包。”
苏婳莞尔,“不用了,这些我家里有很多。”
“你的是你的,我给你买的,是我买的,爸爸买的意义不一样。”
苏婳硬是被他带着去了楼上。
陆砚书是搞艺术出身,审美眼光极好,帮苏婳挑了很多漂亮衣服,精致大气,又不失气质。
最后司机和保镖手里都提不下了,两人才收手。
后备箱被塞得满满当当的。
车子拐弯时,看到路边有卖糖葫芦的。
一串串的糖葫芦摆在透明柜子里,红彤彤的,晶莹好看。
陆砚书喊司机停车,打开车窗帮苏婳要了两串糖葫芦。
苏婳接过来,笑着问:“你怎么知道我想吃?”
陆砚书目光温柔饱含疼爱地望着她,“猜的。”
苏婳接过糖葫芦,咬了一口,酸酸甜甜的。
吃着吃着,鼻子不知怎么的,就酸了。
小时候特羡慕别的小孩子,被父亲拉着手上街,手里拿着大大一串糖葫芦,咬一口,酸酸甜甜的,满是幸福。
幸福,就是这么简单。
跟贫富无关。
因为买了太多东西,陆砚书把苏婳送到了她的住处。
大包小包的,保镖来来回回拿了好几趟,才拿完。
把苏婳送回家,陆砚书上车。
回到陆府。
偌大房间静悄悄的。
陆砚书走到酒柜前,拿起一瓶威士忌,熟练地打开瓶盖,斟满一杯。
坐下。
修长身姿慵懒地倚着椅背,背影说不出的落寞清冷。
他缓缓举起酒杯,对着摆在桌上的画像,扬起唇角笑道:“琴婉,你想对小婳做的,我已经帮你做了。放心吧,我会好好保护她。”
画像里的女人,二十出头的年纪。
白皙面孔水仙花一般玉雪可人,大眼睛波光潋滟,眉目含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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