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应该的,份内工作。”
史律师把华天寿的遗嘱和录音笔,放进公文包里,拿着包离开。
出门没走多久,遇到衣着华贵,妆容精致的华棋柔。
华棋柔认得史律师。
这个节骨眼上,他突然出现在这里,太敏感了。
华棋柔忍不住多嘴问道:“史律师,您来医院做什么呀?”
史律师眼神微微躲闪了一下,“啊,听说华老爷子从无菌室里出来了,我来看看他老人家。”
华棋柔眼珠子咕噜咕噜直转,狐疑地打量着他,“只是看我爸吗?他老人家有没有向你交待什么?”
史律师打个哈哈,抬腕看了看表,“那什么,我还有事要忙,改天再聊。”
说完他步伐匆匆地走了。
华棋柔属狐狸的,生性多疑。
史律师越是这样,她就越怀疑,总觉得这里面有蹊跷。
她加快脚步,来到华天寿的病房,推门进屋,见楚墨沉也在。
华棋柔走到床边站住,上下左右地打量着华天寿,“爸,无缘无故的,您叫史律师来做什么呀?”
华天寿揉揉发涩的眼眶,有气无力地说:“改了下遗嘱。”
华棋柔心里咯噔一下,“您改遗嘱做什么?”
“苏婳救了我一命,我总不能让人家白捐骨髓,把我的财产给她了。”
华棋柔鼻子一下子皱起来,“给了多少?”
华天寿实话实说:“锁锁那份和墨沉那份全给她了。给你和你妈各留了套房子,除了琴婉的,其他的也全给苏婳了。我那个古玩店,也是苏婳的。”
华棋柔顿时暴跳如雷,“什么?你把这么大一笔财产全给了那个野丫头?你是不是病糊涂了?”
唾沫星子都溅到华天寿脸上了。
华天寿抬起满是针眼的手,擦了擦脸上的唾沫星子。
他语气缓慢而严肃地说:“我没糊涂,非常清醒。我的财产是我累了一辈子赚的,想给谁是我的自由。一个差点害死我,一个救了我,是个人,都知道该把财产留给谁。”
“锁锁不是不肯救你,她要是不想救你,就不会打动员剂了。她从小娇生惯养惯了,胆小怕事吃不了苦,那个动员剂打到身上特别难受,很疼。据说国外有人,因为那个死亡。她害怕,就偷偷跑了,连我也瞒着。”
华天寿朝她摆了摆手,“遗嘱就这么定了,你说再多也没用,我累了,想休息,你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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