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年过去了,原本崭新的公寓已经老旧。
他们的爱情也生了灰,蒙了尘,变得不堪一击。
乌锤贱兮兮地凑过来,“小娘们儿,看样子我们一时半会儿是出不去了,就这样待着好无聊。要不,咱们做点有意思的事,打发打发时间?”
华棋柔气得不行,拿眼斜他。
乌锤嘿嘿一笑,伸手来摸她的脸,“这张脸肿得有点丑,不过老子二十年没沾过女人了,就将就一下吧。”
华棋柔一把打掉他的手,“滚!”
乌锤把手凑到唇边亲了口,色眯眯地笑,“没事,我不生气,打是亲,骂是爱嘛。我伤口还没好利索,不能太用劲儿,你在上面吧。走,我们去卧室,来一盘儿。”
他伸手就来拉华棋柔的手。
华棋柔往后一躲,缩到门口,身子紧贴着大门,鼓着眼珠子瞪他,“臭流氓!离我远点!”
乌锤猥琐一笑,“你老公都这么作践你了,你还端着个破架子干什么?别装了,跟我来吧,保准能让你舒服得要死要活!”
华棋柔破口大骂,“垃圾!流氓!杀人犯!恶心!”
乌锤啧啧几声,视线移到她裤腰上,目光下流,“二十几年不见,你怎么这么凶了?还是以前听话,怎么玩都行。”
华棋柔本来憋了一肚子脏话要骂他。
忽然听到他提起二十几年前。
又想到楚砚儒说楚锁锁竟然是他的。
华棋柔强压下怒意,忍着恶心,问:“二十几年前我们是怎么认识的,为什么我一点印象都没有?”
乌锤见她脾气变好,忍不住得意。
他环视房间一周,“二十几年前,我们就在这里认识的。你那时候真水灵,小身子嫩得像水蜜桃,一掐就淌水。”
“你胡说!我压根就不认识你!”
乌锤奸笑,“没事,不影响我搞你。”
他一把抱住她,就往沙发上拖。
华棋柔拼命挣扎。
可是男女力量悬殊,哪怕乌锤伤口未愈,她也不是他的对手。
三两下,就被乌锤拖到沙发上。
他用膝盖压着她的腿,头伏到她脖子上,狂啃起来,像公猪吃食一样,上下其手……
华棋柔啊啊啊地尖叫着,用手去抓他挠他。
乌锤单手按住她的手,不让她动,嘴里不干不净地说:“咱俩又不是第一次搞了,熟门熟路的,你别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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