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吃菜,不停地给苏婳夹菜,“来,儿媳妇,你尝尝这个鸡。这个鸡,它不是一般的鸡,它是听着音乐长大的,肉质特别鲜美。”
苏婳习惯了他的冷淡,突然这么殷勤,有点接受无能。
浑身直起鸡皮疙瘩。
总觉得他不怀好意,说不定也惦记她身上的器官。
苏婳问:“您老最近身体还健康吗?”
顾傲霆是何其聪明的一个人,马上猜到她那点小心思。
他大手一挥,“你这孩子,把我想象成什么人了?我才不是楚砚儒那么自私自利的人。你放心,我身体健康得很,对你别无所图,就只想快点抱孙子。”
孙子生下来,他好培养他做下下代的继承人。
把老顾家这盘家业,代代传下去。
苏婳这才放心地夹起那块听着音乐长大的鸡肉,放进嘴里,慢慢地咀嚼起来。
吃着跟普通鸡肉也没啥差别。
音乐白听了。
吃到一半,来电话了。
是个商务电话,苏婳拿着手机出去接。
因为顾傲霆已经喝大了,拉着顾北弦大谈他的理想,他的抱负,他的事业宏图。
吵得人接不了电话。
电话是顾谨尧打来的,“苏婳,我这边有个雍正时期的梅瓶,你帮忙修复一下。明天派助理送过去,别人修我不放心。”
“好,你有要修的,都送来就是,我紧着你的活先干。”
顾谨尧笑,“身体养得怎么样了?”
“恢复得差不多了。”
“那就好。”
苏婳问:“你呢?”
顾谨尧随意道:“我还是老样子。”
他想说的,其实是,你好,我就好。
不过这种话,这辈子恐怕都说不出来了。
忽听身后传来咔咔的高跟鞋声。
苏婳下意识地回头,看到楚锁锁打扮得花枝招展地朝她走过来。
和以往略有些不同,她今天没化妆,气色看起来很差,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楚锁锁在走廊里,逢人就拉住人问:“有没有看到我妈?”
她妈华棋柔已经失踪整整二十天了。
怎么都找不到,她想报警,楚砚儒派人压着她,不让报。
也没告诉她,她的真正身世。
嫌丢人,也懒得开口,一开口,楚砚儒就觉得恶心。
楚锁锁只能去华棋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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