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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秦姝出来,顾傲霆调动脸部肌肉,努力挤出一丝笑,“姝啊,气撒得差不多了,坐我的车回家吧。”
秦姝理都没理,直接上了自己的车。
换上平底鞋,发动车子,打方向盘,调头。
顾傲霆拗不过她,只好也上了车。
他吩咐司机:“跟着秦姝的车。”
“好的,顾董。”
车子开出去两个路口。
顾傲霆忽然开口:“我这么做是不是很丢人?”
司机手掌开始冒冷汗,这是送命题啊。
答不好,会被开除的。
司机思考了一小会儿,小心地斟酌着用词,“一点都不丢人,您这么做很接地气。”
顾傲霆提一口气,“还是丢人了,连我自己也觉得丢人,可是秦姝的脾气,你也知道的。”
司机安慰他,“真不丢人,我隔三差五就被我老婆赶到客卧里睡,很正常。”
顾傲霆心说,我还不如你呢。
你是隔三差五睡一次客卧,我都睡了二十多年了。
司机见他不应,以为自己说错话了,忙又说:“顾董,您是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这样总比离婚强,是吧?”
这话说到顾傲霆心坎里了,“离婚要分一半家产给秦姝,对公司影响也不好。”
司机附和,“您说得对,顾董。”
顾傲霆抬手揉揉太阳穴,“不管怎么说,我比楚砚儒强多了,北弦和南音都是我亲生的。秦姝虽然脾气差了点,人品却端正,比华棋柔强太多。”
话音刚落,正坐在家里看雪的楚砚儒,接连打了三个喷嚏。
他以为是受凉了,往上拉了拉身上的毛毯,吩咐佣人把地暖调得再热点。
佣人急忙照做。
这时手机响了。
是门口保镖打来的。
楚砚儒按了接听。
保镖说:“楚董,夫人找您,要见吗?”
楚砚儒皱眉,“哪个夫人?”
“华棋柔,您太太。”
楚砚儒厌恶地说:“不见!以后不要称呼她夫人了!我们年前就离婚了!”
手机里忽然传来华棋柔委屈的声音,“老楚啊,我是冤枉的。我今天终于知道锁锁为什么是乌锤的女儿了。”
楚砚儒眉心一跳,“为什么?”
华棋柔哀求,“能见个面吗?见面再说。”
楚砚儒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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