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弦一比,就差那么一截。
据说是顾傲霆和前女友非婚生的儿子,万一有人提起这茬,不太好听。
要不是被父亲催婚催得紧,她是不愿来相这个亲的。
她的理想型是顾北弦。
两人各怀心事。
沉默黑压压地横亘在两人中间。
吃到一半时,顾凛收到蔺老爷子的信息:凛儿啊,你年纪不小了,可供挑选的人不多了。周家闺女算好的,要是错过她,就更难找了。
顾凛硬着头皮,举起红酒杯,对周品品说:“初次吃饭,来,喝一杯。”
周品品端起酒杯和他碰了一下。
顾凛抿了口酒,放下,皮笑肉不笑道:“我这人有点儿洁癖,周小姐是处吗?我对你没其他要求,就这么一个要求。”
周品品眼神一硬,目光挑衅,“你是吗?”
顾凛晃着红酒杯,语气邪魅,“男人无所谓,女人必须得干净。”
周品品有点女权主义。
一听这个,她的火噌地起来了,“都什么年代了,你思想还这么老土?虽然我不是,但我每场恋爱都很认真在谈,谈恋爱交付身心,水到渠成,怎么就不干净了?听说你私生活很不检点,要不是我爸催着我来,我才懒得见你!”
顾凛涵养本就差,一听,火气也上来了,“要不是我外公催,我也懒得来见你。”
周品品推了椅子站起来,抓起包,低声骂道:“普信男!”
顾凛被身边人捧惯了,也是个公子哥儿脾气。
在顾傲霆面前装就罢了,周品品还没到让他装的份上。
他冷笑,“男人婆,普信女!”
周品品最忌讳别人骂她“男人婆”,迈出去的脚步停下。
她唰地转过身来,抓起桌上的盘子,就朝顾凛头上扣下去,“普信男,活该你三十好几了,讨不到老婆!”
盘子里盛的是三分熟的牛排。
往外冒血的那种。
血水和酱汁抹到顾凛脸上。
顾凛恼羞成怒,抹一把头上和脸上的污物,冲周品品怒道:“泼妇!别以为我不打女人,惹恼了我,管你是周品品,还是周吕吕,周口口,照打不误!”
周品品一听,气头更大了。
把包往桌子上一放,她抄起桌子上的汤汤水水,一股脑儿全倒到顾凛头上。
倒完,她拿起包,踩着高跟鞋咔咔地往外跑。
顾凛何曾受过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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