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担心小顾日后会辜负瑾瑾。俗话说‘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婚姻于女人来说,就是第二次投胎。不幸的婚姻,女孩家受伤更多,我必须得替瑾瑾把关。”
赫啸白道:“据我所查,阿尧性格沉稳,是个极负责任的人,没有任何不良嗜好。至于经济方面,您不用担心,阿尧经商能力有目共睹,能守住财。他继父家财力优渥,我经济条件也不差。”
他口才太好,思维缜密,面面俱到。
老太太一时竟无言以对。
黑压压的沉默,横亘在两人之间。
赫啸白先开口打破僵局,“至于柳忘女士,当年的事她是最大受害者。才十八岁就摊上那种事,换了任何人都受不了,性格难免偏激。但是偏激的人,心理其实很脆弱。只要诚心对她,她会比普通人更柔软。云瑾是个聪明豁达的姑娘,以她的为人,肯定能和柳忘女士处好关系。”
老太太哑口无言。
如果不知内情,还以为面前这人是个大善人,是个真君子。
这番话,可真不像从一个强奸犯口中说出来的。
赫啸白走后没多久,云瑾就来了。
俩人像商量好了似的。
老太太把装有金色珍珠项链的礼盒,拿给她,“找个机会还给阿尧的生父,咱不能占人便宜。”
云瑾打开瞅了一眼,“收着就是,回头回送他价值相当的礼物。直接退回去,会把关系处僵。”
老太太道:“赫啸白那人看外表绅士有风度,实则精明自私。”
“不管他,以后要和我结婚的是阿尧,又不是他的家人。”
云瑾放下礼盒,走到她身边坐下,亲昵地抱着她的肩膀。
老太太轻轻戳一下她的额头,“鬼丫头,竟然直接找阿尧的生父,上门来游说我。”
云瑾娇俏一笑,“解铃还须系铃人,由他出面最好。他一句话,抵我上百句。”
“小顾母亲在京都吗?找个时间,我见见她。”
想到柳忘,云瑾不由得后背发凉,“她在加州,不急着见。”
老太太心一提,“他母亲更难缠是吧?”
“还好,就是说话不太中听,人倒是不坏。反正我和阿尧快订婚了,等订婚时,你们再见也不晚。”
老太太何其聪明,立马猜到云瑾这是想先斩后奏。
她白了云瑾一眼,轻嗔:“才二十三岁,就这么恨嫁。咱条件又不差,不要把自己姿态摆得太低,省得男方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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