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鸷把自己耳朵都扯烂了,把耳眼抠得鲜血淋漓!
那只毒虫顺着他的耳朵钻进他脖颈里,钻进他的五脏六腑里!
他早年间用药水浸浴,身体能解百毒,却解不了被毒虫腐蚀灼烧的痛楚!
火辣辣、揪心的疼痛,让他疼得死去活来!
生不如死!
他面目痛苦,狰狞扭曲,忍不住大喊大叫!
发狂抽疯!
“砰!”
柯北推门闯进来,先瞅一眼顾北弦和顾谨尧。
见他俩安然无恙,长长地松一口气。
“我以为是你俩受伤了,没事吧?”
二人微微摇头,“没事。”
柯北这才看向蔺鸷,一看顿时怔住!
见他疯了一样地扭动头颅和身体,耳朵扯掉半边,手指伸进耳孔里,将耳朵戳得鲜血四溅!
身上绑的铁链和铁柱发出咣咣咣的声音!
柯北面色大变,看向顾北弦,“你们对他做了什么?”
顾北弦轻描淡写道:“前些天搜蔺鸷老窝时,不是搜出来许多奇奇怪怪的东西吗?里面有一只怪异的虫,那只虫看着像死了,实则休眠了。形状太特别,苏婳好奇,让我拿来问问蔺鸷。结果这只虫认主,瓶子一打开,我还没来得及问,虫子就飞去找他了。然后,就这样了。这可不怪我,虫是他自己养的,也是虫自己飞过去找他的。我只是打开了瓶盖,其他什么都没做,阿尧可以作证。”
顾谨尧道:“对,我亲眼所见,弦哥所说如实。”
柯北快要哭了,暗叫一声,祖宗哎!
你们可真有能耐!
瞅一眼快成血人疯人的蔺鸷。
柯北面露难色。
把顾北弦拉到门外。
他问:“你跟我说句实话,蔺鸷会不会死?虽然他招供了,但是没招具体过程。等抓到案件牵扯的所有疑犯,一一审问,对上口供,检查院那边还要取证,走完所有繁杂手续后,才能提交法院审理、判刑。虽然我也想快意恩仇,可是没办法,法制社会就得遵规守法。”
顾北弦淡淡道:“换了普通人,会死。但蔺鸷死不了,就是活受罪,不过也是他自作自受。”
柯北爬到嗓子眼的心落回原处,“只要不死就成。对了,这只虫怎么取出来?”
顾北弦轻扯唇角,“蔺鸷自己养的虫,他应该知道,你们不用操心。”
柯北头疼,“那虫会不会爬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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