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长时间,且此去凶险,实在让人担忧。
墨鹤爱怜地帮她擦干净眼泪,声音温柔说:“别哭了,鹤鹤哥哥是去做正义的事,这是我师父生前最喜欢做的。他老人家在天之灵一定会保佑我,放心。”
陆恩琦哭得说不出话来。
小锦语迈着小细腿走过来。
墨鹤弯腰,将她抱在怀里。
小锦语趴在他肩头,声音甜而软地说:“爸爸,一定要早点回来,我和妈妈、外公外婆,舟舟帆帆都等你,不要累瘦了哦。”
墨鹤额头抵着她的小脑袋,久久不语。
这小肉疙瘩,打出生起,就没离开过她一天。
这一下子要分开数天,实在舍不得。
舟舟在顾谨尧怀里,目睹这一切,若有所思。
他仰头问顾谨尧,大眼睛扑闪,“外公,我是不是做错了?”
顾谨尧摸摸他的小脊背,“这是每个人骨子里的正义和信念感,无关对错。”
“好担心师爷和青回叔的安危。”他瞅瞅自己的小身子,抱怨道:“我怎么长得这么慢?如果能快快长大,就可以和他们一起去了。”
顾谨尧将舟舟按进怀里,默默抱着。
同一时间。
青回和虞瑜在他买给独孤城的房子里。
两人一晚上做了又做。
直把虞瑜折磨得腰酸腿疼,脚都快抽筋了,青回还不肯放过她。
仿佛要把一生的爱,都做完。
天亮了,青回把虞瑜按在身下,又来了一次。
虞瑜不知内情,实在累得厉害,忍不住骂道:“青驴,你是饿死鬼托生的吗?你算算,从昨晚到现在,你总共折腾了我多少次?没有十次,也得六七次了!想让我死,你直接说,别搞这一套。”
青回不接话,只是沉默地抚摸着她的小腹。
许久,他开口:“如果是男孩,叫虞舟。是女孩,叫虞青遇。”
虞瑜不耐烦,“知道了,你说过好多次了,耳朵听得都长茧了。”
青回探身在她额头上亲了亲。
那个吻仿佛带着此许留恋和不舍。
虞瑜习惯了他的粗暴和蛮横,一时不习惯他有如此复杂的情绪。
她抬头盯住他的眼睛,“驴,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青回道:“没有。”
虞瑜凶巴巴地说:“你最好给我老实点,如果被我知道你在外面偷吃,我立马休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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