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可是那时候父亲威严尚在,大哥二哥正往上爬,压根不容许她离婚。
她从包中掏出定制香水,往脖颈和手腕间擦了擦。
淡而清雅的植物香,让她心情稍微好了点。
司机将鞋拎到楼房,元书湉让他把鞋放下,去车里等着。
她输入指纹,打开门锁。
拎着鞋走进去,刚要朝电梯厅方向走去。
一扭头,却瞧见落地窗前立着一道修长的身影,负手而立。
身上的衣服正是她上午在商场买的。
上衣是素白色亚麻材质,卡其色同面料长裤。
这种材质的衣服很挑人,软软皱皱的,没有型,但凡气质差点,就会穿出邋里邋遢的感觉。
可是穿在祁连身上却十分好看,松弛闲适,清爽,有一种闲鹤野云的感觉。
很难想象,他是一个江洋大盗。
元书湉喊道:“是祁先生吗?”
祁连回眸,冲她很淡地笑了笑,“是我。”
那淡定自如的模样,仿佛一早猜到她会来。
所以他站在窗前等她。
这种默契是她以前从未遇到过的。
“买了几双鞋。”元书湉将手中拎着的十余个购物袋放到地上。
装在鞋盒里的男鞋很沉,购物袋的拎绳将她的手勒出数道浅浅的红印,有点疼,有点痒。
祁连这次没说谢,也没喊姐,只是抬脚朝她走过来。
走到面前,他俯身,拉起元书湉的手,握在掌心,手指轻抚那红印。
元书湉怔住,眼睛乌黑微转,盯着他的脸。
她一动不能动。
他太大胆了!
好一会儿,元书湉才回过神来,说:“知道你在做什么?”
祁连唇角微动,表情仍淡定自若,“知道。”
“我还没离婚。”
祁连垂眸望着她的眼睛,“只要你想离,我帮你。”
“你自己的自由都决定不了,怎么帮我?”
祁连握住她的手,“小夕是我一手教出来的。”
言外之意,他没她想象的那么弱。
他比林夕更厉害。
元书湉耳朵嗡鸣,只觉得被他握住的手仿佛要融化。
她克制着过快的心跳说:“我不年轻了。”
“我也不年轻了。”
“你看着像三十岁,而我已经四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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