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它绝对能够完成任务。
江竹果却是拿了水瓢从水缸中打水,“夏姐姐等一等我,我与你一同去吃食摊做活。”
她拿着夏姐姐的工钱,是要好好做活的。
现如今受了这样大的恩惠,更得尽心做事,绝对没有在家休息的道理。
夏明月本是有些心疼江竹果,但一想到此时的她大约忙碌起来会更好一些,便应声同意。
交代了乌金在家看家,夏明月和眼睛有些红肿的江竹果一并往夏记去。
这边,田氏正风风火火地往家赶。
花了三文钱坐牛车。
这个时候,已是顾不得省钱了。
江义和在家捧着书本心不在焉,见田氏回来时眼前一亮,但见唯有田氏一人时,脸色阴沉,“竹果呢,没有带回来?”
没用的蠢笨妇人!
不将江竹果带回来,他如何跟张家交差?
“夫君,不得了了,江竹果她……”田氏急的眼泪都出来了,因为情绪激动更是猛咳了一阵,待喘匀了气息后,这才将在夏明月家中,那些四方赌坊的打手上门要钱之事,跟江义和说了个清楚。
“竹果这死丫头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么就去赌坊赌钱去了,还欠了那样多的银子,这可如何是好?”
田氏不知所措,只看向江义和,“夫君,这该怎么办,要还上那一百两的银子将竹果给领回来吗?”
他如何知道?
江义和十分烦躁。
本以为这夏明月大约就是管管闲事,田氏拿人伦纲常的话说上一说,这夏明月知道个轻重,也就将江竹果给放了回来。
不曾想,这夏明月竟是管闲事到这个地步。
江竹果一个老实本分又顾家的小姑娘,哪里就能去了赌坊,还赌输了那般多银两?
退一万步,即便江竹果有这个胆子和心,这时间上也太凑巧了,且偏偏就是一百两。
这分明就是夏明月联合那几个人演的一出好戏罢了。
好让他想领江竹果回来又觉得买卖有些亏,不领江竹果回来又没法跟张家交代。
既保住了江竹果,又让他为难无比,一箭双雕。
而他明知这是一场戏,却又为名声考虑,不敢闹到衙门里头去。
这个夏明月,当真好歹毒的心思!
还有这个江竹果,当真是翅膀硬了,打算翻天那!
“夫君,怎么办?”田氏见江义和半天不说话,又催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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