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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煮的五香花生米,是从夏记卤味铺子买的,清脆爽口,最是适合下酒。
在听闻陆启言到了这里来寻他,急忙将其请到了后头,倒上了一杯酒,笑呵呵地招呼,“陆都头这会儿来,可是想与哥几个喝上一场?”
“的确是惦记着与武熊大哥一起喝酒,只是今儿个来,是有事儿来请武熊大哥帮忙的。”陆启言道。
陆启言有事要他帮忙?
武熊顿时严肃了起来,身子坐直,“陆都头有事直说。”
“方才刚得的信儿,悦然酒楼的掌柜邹福泉受了一位薛管事的挑唆,似乎有意要针对夏记。”
陆启言道,“我因明日一早要先赶回小河庄督办造桥之事,不能一直在家看顾,需得麻烦了武熊大哥这几日多注意一些,免得夏记被人随意欺负。”
“倘若事情难办,武熊大哥这边一定记得派人前往小河庄知会我一声。”
陆启言说着话,将一个钱袋子放到武熊跟前,“这些,是请武熊大哥和弟兄们喝酒的。”
“别说我现如今加盟了夏记吃食摊,即便是按着先前我与夏记的关系来说,这夏记的事儿也是我武熊自己的事儿。”
“陆都头放心,这事儿包在我身上,夏记各处的生意我一定派人盯着一些,不让那些个想着使坏的人得逞!”
武熊将自己的胸口拍的哐当哐当响,却又将陆启言放在桌上的钱袋子推了回去,“陆都头,可不兴这个,我说了,夏记的事儿便是我武熊自己的事儿,既是自己的事儿,哪里有收陆都头钱的道理?”
“武熊大哥是自己人,可武熊大哥还需看顾弟兄们,不能让弟兄们白效力做事,该有的,还是要有。”陆启言道。
武熊顿了顿。
的确,他能在这帮弟兄中威望颇高,平日里讲义气,身手好是一回事,能让弟兄们吃好喝好,拿足够的好处亦是十分重要。
这些钱,还真是得花。
“陆都头是个大方爽快人,我若是多说话,倒显得我小家子气了。”武熊将钱袋子拿了起来,“那我先帮弟兄们谢谢陆都头。”
“武熊大哥客气。”陆启言拱手,将先前武熊倒的那杯酒水一饮而尽,“今日时间仓促,属实不能陪武熊大哥喝个尽兴,待下次回来,再一同喝个痛快吧。”
“我还要去旁出打点一番,先告辞。”
“陆都头慢走。”武熊起身送陆启言出去。
到了赌坊外头,陆启言再次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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