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不由自主地去听她说话。
而众人在听清楚此事后,稍作琢磨,皆是十分愤慨。
是啊,人夏记招你惹你了,这么整治人家?
黄连水是不是毒药,可是药,这是药三分毒,若是当真被小孩子或者体质虚弱的老人吃了,多少是有些影响的。
再者,这药都是有相冲之说,若是有人原本就喝着汤药,再吃了这带有黄连水的吃食,出了事,算谁的?
夏娘子说的对。
这次下的黄连水,下次恼怒之下,下毒药也不是没可能,为的就是要毒死人,好让夏记在金丘县城彻底过不下去。
但是,你悦然酒楼的目的是达到了,那被毒死的人呢,岂非太过于冤枉?
好端端的各自做生意,非要搞点子争斗不休的事儿,而且拉上无辜的人,不择手段,实在是太过分了!
在场之人,许多皆是买过夏记吃食摊或者关东煮小吃车上吃食的人,越想越觉得后怕,越想越觉得自己可能会成为悦然酒楼欺负旁人的冤死鬼,气得浑身都哆嗦。
“这悦然酒楼太过分了!”
“简直就不是人,一味地欺负旁人,还拿人命当儿戏!”
“这般心思歹毒之人,不配开酒楼,谁知道卖的吃食里会不会下点不该有的东西呢!”
“就是,以后谁再去悦然酒楼吃饭,谁就是狗!”
“……”
一众人骂骂咧咧,夏明月则是高声道,“还请悦然酒楼给我夏记一个说法!”
“对,得给夏记一个说法!”
“赔夏记损失的银钱!”
“悦然酒楼的掌柜的呢,怎么成了缩头乌龟,不敢出来!”
“快些出来!”
酒楼外头被人围堵,所有人群情激昂,仿佛随时要冲到酒楼之中,打砸上一番一般,只吓得伙计皆是躲在门后,连头都不敢露。
而此时衙差正在酒楼中找寻赵广富,到处翻搜证物,亦是乱做一团。
邹福泉在二楼瞧着这些,气得险些又要再砸上一套茶具。
但刚将茶杯抓了起来,想起这是新买的,且悦然酒楼近日生意不如往常,是万不能再如此浪费,只好憋着火气,将茶具又放回到了茶几上。
而心中的怒火实在无处发泄,邹福泉在迟疑片刻后,一巴掌拍在了茶几上,只震的上头的茶具都跳了一跳。
怎么成了现在这幅模样?
近日,他从未指使人去针对夏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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