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
衙门审问的手法多,刑具多,刑房里面阴暗狭窄,不见天日,负责用刑的衙差也个个都看起来凶神恶煞,一进这刑房,还不等章鹤鸣开口,江义和一众人便已是被这气势被吓得脸色发白,抖若筛糠。
“且说说看,你们为何要针对五福作坊,又为何为难夏娘子,你们又打算如何来做?”
章鹤鸣端坐上头,满脸愠怒,威吓十足。
一众人平日口出狂言,但从未这般直面过知府这样的官员,更何况还是在这样的地方,越发是跪都跪不稳,一个劲儿地直磕头。
“大人,大人。”杜瑞安磕头磕的额头都红了一片,“小民冤枉,小民本无这样大逆不道的心思,更不曾与五福作坊以及夏娘子结下冤仇,这全都是,全都是……”
杜瑞安索性牙一咬,心一横,指向一旁的江义和,“这全都是受这个人蒙骗指使的结果!”
“这人在我们跟前哭哭啼啼,抱怨夏娘子曾挑拨他和女儿的关系,害得他名声尽毁,家破人亡,央求我们帮他教训夏娘子一通,我们是见他可怜,才以为夏娘子是个恶人而已。”
“是啊是啊。”杜瑞安身边的几个狗腿子也急忙附和,“我们都是被这人给骗了的,他颠倒黑白,我们这才信以为真的!”
“胡说八道!”江义和见杜瑞安等人将所有的责任尽数都推到了他的头上,当下不满,指着几个人喝骂起来,“是你们主动问及,我才说了一些个人的私事,你们听了之后心中愤慨,要主动为我出头,我几时央求过你们,莫要血口喷人!”
“就是你要求的,我们皆是可以作证!”
“你们几个沆瀣一气,意图污蔑于我,你们几个人相识,证词自是不能当真,我看你们就是嫉妒我乃秀才身,你们现如今只不过是个童生,心中恼怒,这才想着陷害我!”
“一个破秀才,谁稀罕,说我们嫉妒你,你才是满嘴喷粪!”
“不稀罕你还问我讨教学问,问询考试之事,我初次见你时,你便在售卖豆腐渣的摊位附近骂骂咧咧,说五福作坊乃是招摇撞骗,空博名声的地方,还意图煽动百姓去闹事,由此看来,必定是你原本就对五福作坊有过节,自己想去找些麻烦,这会儿却赖在我的头上,可恶至极!”
“胡说八道!”
“你谎话连篇!”
“……”
江义和和杜瑞安唇枪舌战,口沫横飞,不断地指责对方,情绪激动之时,便动起手来。
起先动手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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