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特殊的灼烧虚无的火焰。
这种火可在水中燃烧,且无有停止之势。
咕噜噜···!
江水沸腾,柳下跖掀起滚烫的江水朝着薳启疆蔓延过去。
薳启疆迟疑了一瞬,终归心中有疑惑未解,没有一矛结果了楚河,而是想要将楚河擒拿下来,逼问清楚。
只是高手交锋,瞬间的迟疑,便是机会丧失。
就在薳启疆打算擒下楚河的一瞬间,柳下跖已经扑面过来,一棍朝着他的后脑勺击去。若是打的结实,即便薳启疆的脑袋是首山铜打的,只怕也要被融化打爆。
此时薳启疆已经不得不回身一矛,以截击柳下跖的石棍。
楚河趁机遁逃,逃出战斗区域。
薳启疆和柳下跖的战斗继续,火光、冰霜、暴风、狂浪、水雾连成一片,隐约可见的是,柳下跖还是处于下风,已经负伤。
楚河知道不能继续这样下去,否则只要柳下跖倒下,他自然也在劫难逃。
便开口大声喊道:“薳启疆!你不是想知道我从什么地方学来薳家枪法吗?那我就告诉你。我是你失散多年的亲身父亲啊!”
江面上回音袅袅,显然楚河的声音极大。
这一声落下,就连岸边的枪响,弓弦崩裂的声音,以及战马的嘶鸣声都齐齐暗哑。
柳下跖忽然爆发出一阵猛烈的爆笑声。
浓雾中薳启疆的脸色忽然肿的通红,满头的长发一根根的竖起,将头盔都掀开。
“熊颏小儿!你欺吾太甚,吾不杀你,誓不为人!”薳启疆咬牙切齿的咆哮,一矛逼退了柳下跖,就要再扑向楚河。
只是柳下跖哪里会让他如意,自然挥棍截击。
如此一来,薳启疆无心恋战,只想着摆脱柳下跖来将楚河击杀,反而让柳下跖一再抓住破绽,硬生生的受了柳下跖好几棍。
薳启疆战场厮杀多年,受了柳下跖几棍后,清醒过来,知道不能被楚河激怒,唯有先解决了柳下跖,方能擒住楚河以解心头只恨,便再次回身,将一身战力催发到极致。
手中的长矛炸开,带着一种万马齐踏,剪碎山河的魄力。
赫然便是兵家手段。
薳启疆已经将兵家之法与自身的家传枪法合一,一人可成一军,一人如同千军万马。
他这手段却又不同于公子晏,是兵家形势一派,雷动风举,后发而先至,离合背向,变化无常。
多少战场猛将,正是出身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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