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须自责,都怪女儿命苦。待明日便去城外的空色庵,绞了头发去做姑子,自此青灯古佛,常伴一生,每日为爹爹和娘亲祈福,只愿大家都平平安安。”吴小姐说的凄苦,可见是不太情愿的。但是父亲在朝为官,名声为重,有她这么一个连续克死两个夫家的女儿在,怕是个拖累。
若是不识趣一些,以后即便是留在家中,那日子也是不好过。
吴侍郎却摇摇头道:“顾太师并未将此事怪罪到你我头上,只是怜惜幼子一生苦命,生怕他到了阴曹地府,没人照料,受了欺负,所以。”
所以如何,吴侍郎实在是没有忍心再说下去。
只是这意思,已经表达的颇为明确。
吴小姐原本涂脂抹粉,还略带殷红的双颊,瞬间便雪白一片,全身的力气,便再也半点不剩。
撒泼耍赖,抵抗不从,那是现代女性才具备的合理权利。在女性地位卑微的古代,慢说只是个女儿,即便是个儿子,父要子亡,便不得不亡。
她一个养在深闺大宅中的官府千金,又拿什么去反抗父亲的权威。
吴侍郎把话都说到这里了,自然便已经是做了决定,再无回旋的余地。
“你若还有什么未了的心愿,不妨说出来,为父能为你做到的,都不会推辞。”吴侍郎极力的还想扮演一个慈父的角色,用十分温和的语气说道。只是这样的表演,何其恶心。
神舟里的楚河本也不是什么多事之人,都有点看不过眼。
吴小姐的眼中露出一丝讥讽,却冷笑两声,想了想然后却突然说道:“我要马上找一个男人,听人家说,和男人睡觉是很快活的。”
吴侍郎闻言,彻底的震惊了,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自小精心教养的女儿,不曾想这样的话,竟然是从她的嘴里说出来的。
“玉珍!你!”吴侍郎一拍桌子,浑身都气的发抖了。
吴小姐却仿佛彻底打开了某些闸门,大声说道:“爹!这是真的!这是真的!”
说罢便自行先跑出了书房。
吴侍郎颓然的坐会椅子上。
半响之后,才找来心腹家丁,小声交代了几句。
神舟中的楚河,也终于明白了前因后果。
“没想到,老实巴交竟然也成了那杨大年的取死之道。这吴侍郎要用自己的女儿去给顾太师的儿子陪葬,好巴结上官。而这位吴小姐的疯癫之言,便是杨大年劫数的开始。”
“这里的疑问倒是轻易的解开了。但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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