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不太清静了啊,妖兽,邪祟,南楚,再加上一个不安分的白石门和不省心的凌云宗,怎么就都汇聚在这义阳来了?”
乔准的无心之言让吴天恩心中也是一凛,还别说,还真有点儿这种感觉。
义阳南部的蓼县和鄳县是整个大赵最东南一隅,和南楚紧邻,西北面与朗陵府接壤,东北面和霍州府紧邻,像一个犬牙深入到南楚境内。
而这一带又是三千里禺山的腹地,淮渎出其间,向东绵延数千里入海。
见吴天恩沉思不语,乔准又道:“那个女散修也不见了踪影?”
吴天恩摇摇头,“据说本来是邀约孙纯阳一起去卧云铺北边的重云栈道去狩猎,结果就出事儿了,那个女散修失踪了,究竟是死了,还是被人掳走了,或者被妖兽邪祟给吞噬了,只有天知道了。”
“这么说又是一桩无头公案?练气七重都被杀了,师兄,你说咱们这一趟……,”似乎感觉到吴天恩脸色难看,乔准赶紧又别开话题:“那九莲宗的易初阳怎么说,他那几个人加上凌云宗和咱们的人,可有些够呛。”
能袭杀一个练气七重弟子,就意味着看起来来了这么多人,除了易初阳和吴天恩以及凌云宗两个筑基强者外,其他人都随时可能面临被直接斩杀的危险。
可要去查访,就不得不到出事现场周围去,无论是妖兽还是邪祟,亦或是潜藏的敌凶,就在一旁窥伺,甚至就是一个陷阱,那该如何?
吴天恩当然也不会想不到这一点,但是这种情形下,你能说不查了,我先撤了?
在蓼县出事儿的是重华派和凌云宗,还有南楚紫金派以及白石门的人,要说都和人家九莲宗没有直接关系。
你们要求人家九莲宗介入调查,现在人家来了,你却先怂了,这说得过去么?
深吸了一口气,吴天恩面色沉重:“师弟,我们现在是骑虎难下,无论多么难,多么危险,也不得不为,鹿照邻这样不明不白的遇害,我们若是没个交代,我们如何对派中门人弟子解释?日后掌门出关,我们又如何交代?”
“但这样贸然出动,不但可能打草惊蛇,而且也容易为敌所乘。”乔准忍不住道:“我总觉得这两年义阳这边出的事儿没那么简单,弄不好之间还有联系,而且我看凌云宗在蓼县这边似乎掌控力也不怎么样,……”
“那你的意思是……?”吴天恩也知道问题棘手。
“查访肯定是要做的,但是我们去年就和凌云宗已经查访过了,并无多少线索,现在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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