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会善罢甘休,……”
陈淮生注意到自己提到道馆道宫和重华派时,苏老汉原本有些平复的身体又是一颤。
佟童也认识欧庆德,这里边怕是有什么原委才对。
但现在不是时候。
“说吧,林家和苏家这几个死了的,和苏四娘的瓜葛,……”
见陈淮生没提欧家,苏老汉顿时安静了下来,一股脑儿说了个干净。
林家宗兄如何凌辱其夫,最后在上山砍柴的时候被猛兽所吞噬,苏德彬小时候如何欺辱苏四娘的儿子,苏明成怎么在苏四娘男人死后侵夺了其田产,苏明成之妻又如何以克夫为由要撵走苏四娘,……
“苏四娘在林家没生育?在苏家呢?”陈淮生漫不经心地问道。
“呃,在林家没有生育,在苏家生了一个儿子,……”
“那孩子呢?”
“八岁时候死了,……”
“怎么死的?”陈淮生突然问道。
“病死的。”苏老汉突然间声音又瑟缩起来了。
“道种也会生病?”陈淮生嗤笑了一声。
他从明道骨之后就没生过病,觉醒灵根之后就更是身健体轻,生病只会是寻常凡俗百姓才会有。
苏老汉不敢回答。
“欧庆德的远房侄女儿,嫁到林家,林家却敢欺辱其夫,其夫死后撵出了林家,又嫁到苏家,苏家也一样这般,苏德彬和苏明成这种人都敢如此放肆,欧庆德这个欧家的族长这么弱么?可我听说他都当了族长四十年了,在大欧家寨都是说一不二,宛若皇帝啊,……”
苏老汉叩头如捣蒜,汗流重衣,却只是不语。
“哦,苏明余,你都快四十了,看样子也没几年好活了,但你儿子还在寨子里,你都快当祖父了吧?现在你儿子儿媳在哪里,欧家寨里做事吧?”
陈淮生悠悠地道:“只是这种事情都闹得这么大了,又能瞒得了多久,瞒得了多少人呢?欧庆德可是一个多疑之人,更是一个眼睛里揉不得沙子的人,斩草不除根,那是养虎遗患啊,他不会不明白这个道理啊,你觉得……”
“仙长,仙师,莫要再说了,莫要再说了,……”苏老汉抬起鼻涕眼泪的老脸,“我也不想啊,可我一大家子……”
“没关系,你好好想想,……”陈淮生端起木匣子,匣中黑毛在油灯光下幻动这一抹妖异的色彩,“这撮毛该是林家人身上的,那你身上长出来的毛会不会落到你儿子儿媳身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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