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经过实践印证得到公认的。
陈淮生知道宣尺媚是九莲宗中的佼佼者,从一进九莲宗开始就是。
但九莲宗中群星璀璨,每年都有数百弟子进入九莲宗中,都会有那么几颗异常耀眼的新星熠熠生辉,但宣尺媚能在璀璨群星中屹立不衰,也足以说明其优秀了。
她入九莲宗已经七年了,元荷宗十年一度的荷子筛选入围五荷子,更印证了这一点。
一二十年内元荷宗新进来的数百名弟子中,她的表现高居前五,而且从她的年龄来计,恐怕也是最年轻一個。
“那是大好事啊,尺媚,五荷子之后就该是三荷蕊,再是独荷芯了吧?”陈淮生脸上露出喜意,“那要恭喜尺媚了,赶上愚兄也是指日可待。”
宣尺媚翻了一个白眼,脸上忧郁之色更浓:“淮生哥,且不说五荷子是五人,要到独荷芯要还有四个竞争者,我只说现在九莲宗的情势,淮生哥你不会一无所知吧?都这样了,荷子也好,荷蕊也好,荷芯也好,又有多大意思呢?”
陈淮生心中一沉,连宣尺媚都意识到了危机,那元荷宗自家呢?
“尺媚,你们元荷宗宗主他们也意识到了危险么?”陈淮生问道。
“淮生哥,谁会看不到?”宣尺媚苦笑,“宗主和师尊以及几位师伯师叔都是心急如焚,但是局面已经发展到了这种境地,奈何?”
“奈何?心急如焚,这话可有些奇怪啊,我不太信。元荷宗与妖莲宗、净芙宗都是九莲宗支,怎么就水火不容不共戴天了?难道合在一起比被人家外边人给分食了更难以接受?”陈淮生一副不可理解的模样,但是内心却很清楚这里边的门道。
都是为了利益,尤其是内部利益的倾轧尤甚于外,而且对外利益损失有些还能遮掩隐瞒,但是对内利益受损,那却是人人都能看得见,而且立即就会传遍整个九莲宗,只怕主事者连位置都坐不稳了。
宣尺媚只是叹息,却不知道该如何分辩。
说实话,她也不明白为什么都是九莲宗支,怎么对外尚能退让妥协一二,倒是对内部这些宗支却是半点都不能让步呢?
陈淮生对元荷宗的死活不感兴趣,他只关心宣尺媚的何去何从,会不会在九莲宗这一轮大分裂中遭遇不测。
元荷宗虽然是九莲宗中的一大宗支,但是觊觎其的势力也不少,盖因元荷宗的宗门就在汴梁府西面三百里苑陵县的大騩山。
《山海经》就有说:“大騩之山,其阴濯濯,多铁,其阳林木如盖,丰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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