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上古时代变成了三十六皇旗,中古时代七十二皇旗,现在就成了一百零八皇旗,就此定鼎。”
陈淮生整理着有些发散的思绪,随口娓娓道来:“我们重华派之所以离开大赵北迁,固然有白石门凌迫打压的缘故,亦有大赵道宫希望大赵宗门能逐渐渗透染指的河北意图在里边,让走投无路的重华派去打前站。”
碧蛟元君不做声,耐心地倾听着。
他和熊壮不一样,熊壮喜欢问,喜欢说,他喜欢听。
“大赵不是无缘无故地想要让宗门去开拓新土,听说就是得了几面皇旗,而这几面皇旗应该就是归属河北的,不知道北戎人为何失去了,便与大赵有了交易,而这几面皇旗大概还和南楚紫金派有些瓜葛,所以凌云宗也被赶出了义阳府,让紫金派这个南楚宗门居然也能入主大赵边郡。”
陈淮生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喜欢在碧蛟元君面前讲这些朝堂秘辛了。
他发现自己有个特点,在熊壮和碧蛟元君面前自己似乎特别放得开,也没有多少顾忌,但是在同宗门的师兄弟面前,自己反而会有所保留,这让他自己都觉得有点儿不可思议。
或许是碧蛟元君和熊壮他们给自己一种比人类更值得信任的感觉?
而且他也感觉得到,碧蛟元君和熊壮也都很自然简单地就被自己所吸引,对自己的信任程度也远胜于他们对其他人,或者说其他人就根本没有得到他们的这种青眼相加。
如果说熊壮是一个特例,毕竟二人是在野蜂沟自己一战昏迷之后那种环境氛围下建立起来的友谊,但是碧蛟元君呢?
双方的交道可并不是什么生死之交,甚至还是在一种相互都有些敌意和压迫乃至不太适应的气氛下开始的。
可这么几回下来,双方的关系就变得如此轻松自然,甚至可以说经历了今日之事之后,那就是推心置腹了。
所以陈淮生没有任何忌讳遮掩地就把皇旗之事和盘托出。
“那这鱼腹中的皇旗是归属河北么?大唐和大赵都来人夺,也是为河北而来?”碧蛟元君摇了摇头,最后问道:“这皇旗究竟有何用处?得了它就能入主某地?你们重华派好像也没有什么皇旗,不一样在卧龙岭上安好?我二十多年前一直在碧鸡峰生活,设置连听都没听说过皇旗一事,不一样也修行悟道?”
碧蛟元君问得直白,这皇旗对宗门,对修士究竟有何用处?用处体现在哪里?
“这皇旗归属哪里估计是看不出来的,它一出鱼腹,灵力外泄,怕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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