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被血鹫的濒死反击直接就将全身根、骨、经、髓俱毁。
陈淮生服下了西王母桃之后气色好了很多。
西王母桃是全补之物,但是并没有起死回生的功效。
另外一头血鹫直接被赶到的碧蛟元君诛杀,这才绝了后患,否则失去了丈夫的雌血鹫那真的是和云中山不死不休,云中山恐怕无人能幸免。
碧蛟元君也没想到河北局势竟然糟糕到了这种境地,相比之下黄河以南的大赵,虽然妖兽出没情形远胜于以往,但是和河北这边比就是天壤之别了。
正是因为在过了河北,发现局势不对时,他才紧赶慢赶冲到了滏阳道,没想到还是迎来了这样一个惨烈的局面。
“河北的情形怎么会如此险恶,要说大赵境内的绝域禁地范围也不比河北这边小啊,妖兽规模不会比这边逊色才对。”
碧蛟元君满脸无法想象的表情。
“大赵那边的情况连你们这边一半都不到,最多一半。我过济郡的时候,得闻清光道遭到妖兽袭击,也就死了两个筑基而已,就算是大事了,嗯,好像天云宗也遭到了袭击,死了一个紫府,可这已经是惊天新闻了,可一过河北,就听说各种噩耗不断,凤翼宗也死了一个紫府,重伤了两个紫府,据说有一个紫府就算是救活可能也难以恢复了,年龄太大,……”
“龙大哥,还是运气好,你来得及时,否则云中山就得要被那孽畜给拆了,它死了男人,还不得把我们整个山上的人拿来殉葬?熊大哥也受了重伤,根本没有人顶得住这头发了狂的母沙雕,……”陈淮生还在开玩笑,“就是不知道龙鳞塬那边如何,如果龙鳞塬真的顶不住,只怕重华派就只能彻底放弃河北,退回重阳山去了。”
“沙雕?不是血鹫么?”碧蛟元君没想那么多,还被陈淮生嘴里新蹦出来的词儿给弄得很好奇,“你不愿意回大赵?可就这架势下去,你们在河北也顶不住啊?就算今年扛过,明冬又来这么一遭,谁受得了?”
“看情况吧。”陈淮生摇摇头:“回大赵也未必就是好事儿,我总感觉大赵内部的纷争不会因为妖兽潮就歇停,今年河北情况的确凶险,大赵这种情形也很让人困惑,怎么一道黄河之隔,就有这么大的差别?说不过去啊。”
这是陈淮生一直很纳闷儿的,河北遭遇这样惨重的劫难,大赵却成了轻描淡写,老天也没这个道理才对,现在回重阳山去挤在那里边,这滋味不太好受。
“淮生,你恐怕得提早考虑,如果这样的妖兽袭击接连不断,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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