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只用了十年时间,算得上是风行水上,势如破竹;还有一个寇桓,也是庶出,二十八岁,炼气八重,入门用了三年,从筑基一重到筑基三重,用了十年,但从筑基三重到筑基八重,只用了六年,也是一个杰出人物,”
“……,对了,还有一个寇箐,淮生你应该认识才对,曾经在我们重华派呆了一两年,算是嫡支,但可惜在去冬被一头乌雷豹袭击受了重伤,后来据说寇家多名受伤者都想要借助北邙秘境来加快恢复,可惜一入秘境之后就没有音信,……”
瞄了一眼陈淮生,乔准注意到陈淮生神色微动,心中揣摩,莫不是就是专为这个寇箐而来?
“这北邙秘境一年多来,情况究竟如何,乔师叔可了解?”陈淮生语气越发温和。
北邙秘境在洛邑,照理说这不是乔准的工作范围,但陈淮生觉得乔准似乎不仅止于收集了汴京城的情报,而应该是整个大赵的情报,只要他觉得值得的,都应该是花了心思的。
不出所料,乔准随口应道:“喜忧参半吧,崩坏之后,整个大赵的修士都往那里跑,尤其是那些面临筑基或者紫府的修士,与其苦熬寻求突破多年未成,那还不如去秘境碰碰运气,甚至到后来一些寻常修士也想去碰碰运气,没准儿就能节约三五年时间呢?至于风险,呵呵,自然就被很多人抛在脑后了,……”
这个情况对于陈淮生来说没有太大意义。
寇箐进了北邙秘境,现在没有消息,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有消息。
秘境中机遇风险并存,机遇和风险的比例大概是一比九,但是仍然有无数人甘之若饴前仆后继。
盖因在外边可能几率更小,自然愿意去冒这个风险搏一搏了。
只是陈淮生想不明白为何寇箐要去做这样一个冒险,难道她连这点儿耐性都没有了?
还是寇家已经没落到了没有足够资源支持寇箐修复身体伤势了?
一时间陈淮生也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在没见到寇箐本人之前,恐怕很难知晓真实情况。
陈淮生又询问了京师四大家其他几家的情况,石家和陶家的情况一样很糟糕,在去冬妖兽袭击中,石家死了一个紫府,给石家造成了巨大打击,陶家伤了一个紫府,跌落紫府,但是还算能稳住,据说能够在今年年底重返紫府。
至于说筑基层级的损失,几家也都不小,尤其是一些筑基中高段的损失,很难在短期内弥补回来。
现在的汴京城中可以说处于一个最虚弱的阶段,在几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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